第(1/3)页 “糊涂,糊涂,糊涂!”水德元指着水鸿卓的鼻子骂道:“荒唐,荒唐,荒唐啊!” 水鸿卓跪在地上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 他不一定承认自己糊涂,也不一定承认自己糊涂。但是现在一把看不见的刀架在脖子上,他害怕了。 良心什么都是不可捉摸的,怕死是真的。 水鸿卓哭兮兮的,抱着水德元的大腿。 “爹,您一定要救救我,您求求方大人救救我。”水鸿卓抱着爹的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。 水德元虽然很想打死这个逆子,但是怎么办,毕竟是亲生的,养了真大。还订了婚,打死他,也要向很多人交代。 没办法,水德元只好豁出一张老脸,站起身,对方明宴一揖到底。 “求方大人救救我这不孝的东西。” 方明宴其实肯定是要救的,但既然水德元这么说了,那就顺水推舟给个面子。 “水大人不必如此,快快请起。”方明宴毕竟比水德元小二十岁呢,不论官职的话,算是晚辈,也不好倨傲。 水德元叹口气,当下,几人商议了一下。 想要找到他们,不容易,京城虽然可以戒严,但实在大,为了水鸿卓这样的理由全城戒严,闹出特别大的阵势,皇帝可能不愿意。 这事情要是闹得沸沸扬扬,老百姓肯定要打听。 这是怎么了,抓什么人啊?哦,抓凶手,杀了谁,为什么杀? 不能深究,深究大家一起丢脸。 只能悄悄地抓。 最好的办法,是引蛇出洞。 水鸿卓,就是那个最好的鱼饵。 水鸿卓一听说大家要用他做鱼饵,吓得发抖。 “大人。”水鸿卓努力给自己找理由:“凶手如此凶残,我出面去联系,万一一个不慎,那岂不是死路一条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