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虽然从卫宴洲的姿势看,他似乎躲了一下,但他脸上的笑容非常洋溢。 程宁都没见他这么开心地笑过。 一旁的春华冷笑:“果然还当自己是皇帝呢,以为姑娘们都是他的后宫不成?” 她好气啊,想问程宁,你看看这什么玩意儿? 程宁已经提步走过去。 围观是在井沿上,高出许多。 那头可怜的年猪已经被分解一空,完整地摊在各个竹篾上。 两边的人见了程宁,都纷纷不自觉给她让出了一条道来。 .....只因为这人跟他们太过格格不入了,简直像话本里权贵,令人不敢往她身上撞。 程宁没有立刻说话,饶有趣味地望着下边。 卫宴洲还毫无知觉,浑身使不完的牛劲似的,替大木桶里打满水。 旁边干活的婶娘笑:“小公子,你打哪儿来?” 见卫宴洲不应,她又看向那粉衫的女子:“阿凝,你别是看上这位小公子了吧?平时可不见你来这种地方。” 周边一阵哄笑,那叫阿凝的粉衫女子羞红了脸,频频瞥向卫宴洲。 而卫宴洲也恰巧看向她,微微一挑眉:“名字不错。” “......”阿凝一张脸都变成了桃花色。 那婶娘又说:“公子年岁几何?娶妻没有?父母尚在?” “双亲早亡,二十有四,娶了,”卫宴洲毫不停顿:“而且很穷。” “穷?” 那婶娘显然露出怀疑的神色,上下不住地打量他的穿着。 这身衣裳,虽然弄脏了,但也能看出来做工绝非一般。 不是江南蜀锦,就是官家私制,怎么可能会穷? 恰逢这时王喜抬了眼,猝不及防看见程宁,但是对方朝他比了个嘘,示意不要说话。 王喜艰难地将嘴闭上了,只希望他主子自求多福。 “因为钱都给媳妇了,我穷的叮当响。”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阿凝突然开口道:“怎么这样,女人操持家务便可,怎可独揽家业。” 她期期艾艾,显得温柔体贴:“公子的夫人,莫非悍妇?” ‘砰’,水桶落在地上溅起水花。 卫宴洲擦了一把脸,看向她:“哪个凝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