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帝国自建立日起,便从未经历过眼下这般接二连三的战争失利,再加上几次征兵与血色之夜的影响,这使得不只是贵族一方,就连许多普通的民众,也对达克威尔有了微词。” “这种时候,一味的靠镇压,只会使人民离心,” “如今的帝国,就像是一个上紧了发条的机械玩偶,适当的齿度,会让它力量倍增,可过度的使用,却会让零件崩碎。” “达克威尔统治帝国八十年,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。” “但大统领的身份与帝国一贯以来的强硬让他无法主动低头,那样只会给其他人攻讦他的手段,” “所以摆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。”比了两根手指,弯下了一根:“其一,胜利。” “一场辉煌的大胜可以提振士气,也可以消弭不和。但眼下却并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;” “那么就只有选择第二条路,也就有了这一次规模史无前例的婚礼盛典。” 目光环视大厅,这一次大厅里站着许多人, 除却奎列塔与她带来的年轻女副官外,自己这边约纳特等几位将军也一一在列,坐在了自己的下首一侧,与另一侧的奎列塔相对。 就连自回到不朽堡垒后就陷入了消沉中的尤里安,这一次也与芮尔一同站到了斯维因作为的后方, 此时的他低着头,眉眼被灰色的散发遮掩,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睛,更无法知晓他在想些什么。 但这一刻他的心情一定很不好! 身旁的芮尔如此猜测着。 女孩跟在尤里安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,不论是平日的交谈,还是从街头巷尾里听来的趣事儿,都说明了身边这个男人和那位即将步入殿堂的‘帝国之花’有着一段很深切的过往, 再联想到前不久去的乌泽里斯,正是帝国远征军在恕瑞玛的大本营, 芮尔一下子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。 但可惜的是,没有经历过的人,可能一生也无法知道发生在那几天的事情。 就如同此刻的尤里安,此刻心中的郁结,远比芮尔那年轻的脑海中想象的要深刻,也更加难以解决。 事实上从恕瑞玛返回后,他便一直都是如今的这个状态,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