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薄渐磕到哪碰到哪一般不会主动说“疼”。江淮皱紧眉,消息打了删,删了打,好半天,发出一条:“很严重吗?”- bj:不知道,我现在在躺着,一动就疼。 江淮心想他也没假,薄渐出校,他能怎么去找他。 但他还没回,薄渐又发过几条- bj:你是出不了校对么?- bj:那没事,你好好军训吧,我一个人呆着就好。也不是特别疼,我不乱动就好了,如果你下午休息,给我发几条消息,我一个人无聊。 江淮有几秒钟的上头。 他上头的唯一结果,就是给薄渐打了几个字:“给地址,我现在去找你。” 请不了假就请不了假,他翘军训出去。 薄渐给的地址是一处酒店。 到地址时,江淮稍感不对劲,但没有深想。因为“医院消毒水味道不好闻所以不想去医院”确确实实是薄渐这种事儿逼能说得出来的屁话。 房号1924。 江淮想按门铃,却发现门缝是虚掩着的,门把手别着一朵去刺的玫瑰花。 他推开门,玫瑰掉下来,落在地毯上。 江淮犹豫了下,从地上捡起玫瑰。他记得薄渐给的房号就是1924。 房间朝阳,天顶很高,正对一面悬高的及地窗。这是第十九层楼,天光倾泻。 江淮还穿着军训的迷彩服,他关上门,向门内走。 拐过内门,他看见薄渐背对着他,坐在床上。薄渐微弓着背,套了一件白衬衫。他像才听到有人来,稍侧头,手指还在不紧不慢地勾一个领带结。 他衬衫下面什么都没有穿。 江淮喉结滚过一下。 薄渐很轻地问:“男朋友,要过来……帮我穿裙子么。” 江淮鬼使神差地走过去。 他没忍住低下眼去看。 白衬衫很干净,他似乎能嗅到薄渐身上那种淡淡的冷冽的味道。薄渐慢慢地帮自己把领带系好。 干净的衣摆,半遮半掩着半勃的性器。 薄渐屈着腿,微微后仰,手里抓着一条深青色的短裙。他声音有些哑了:“哥哥,帮帮我。我穿给你看好不好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