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个是焦倪啊?有好长时间没看见她了,你不喝酒人家也失业了。”她来檐上月接过不少次人,沅沅也认识。 “什么失业,她说是去红叶实习了。我那叫放人去高枝儿,你当都是你个不争气东西。” 沅沅撇嘴,“对对对我不争气,还不是跟你学的。” 祝川从反光镜里往后看了一眼,焦倪脚步飞快几乎生风,没一会就拐进巷子看不见了。 “……田径队的损失。” 薄行泽因为生意四年里或多或少回过A国,但还没有回过母校。 阮一卿斜眼看他: “有什么想说的?” “去个卫生间。” 阮一卿:“……行。” 严弦和阮一卿在外面等着,相顾无言地互相看了看又分别别过头,尴尬的气氛涌动在两人之间。 “那个……” “你跟……” 阮一卿沉默了一会,“你先说。” 严弦轻咳了一声说:“您不是第一次来这儿吗?刚才没让薄总指路你都知道怎么走,很熟悉的样子。” 阮一卿从兜里摸了根烟想抽,顿了顿又塞回去,严弦说:“没事的你抽吧,我不介意。” 他点了一支咬在嘴里才缓缓说:“四年前来过,跟我师父来办案,那是我师父第一次面对案情束手无策。他那年退休,成了他生涯里唯一接手了却没能破的案子。” “后来呢?” 阮一卿说:“后来他查出肝癌,死了。” 严弦没想到是这么个结尾,“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 “没事儿。”阮一卿一根烟抽尽了,将烟蒂按灭扔进垃圾桶,“我进去看看。” 他进去没一分钟便快步走了出来,一把攥住严弦的胳膊,“薄行泽呢!” 严弦胳膊让他掐得很疼,“我不……不知道啊。” “你是他的心腹,你怎么可能不知道!说!”阮一卿眼睛都红了,这人居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了,直接触动了他心底的积愤。 “不说我就掐死你!” 严弦被他的口不择言吓到了,“阮、阮队长。” 阮一卿被这三个字一戳,手指猛地松了,他是伸张正义的警察,怎么能杀人。 他倏地松开手,重重喘了口气。 严弦看他满头都是汗,压下一点心虚升起了自责,试探性地伸手给他擦了下额头,“你还好吧?” 阮一卿死死盯着她,严弦教他看得害怕小心地收回手,“我给薄总打个电话,可能他是临时有什么事,你先别着急。” 阮一卿说:“别打了,打不通的。” 他说完便迈步向前,严弦小跑跟上去。 薄行泽找了车立刻赶赴约定地点,那儿原先是一家酒吧,现在已经改成了地下格斗场。 乱哄哄的叫好声怒骂声充斥在一起,台上的两个男人正在互相搏斗,脸上身上或多或少有着新旧伤痕。 薄行泽绕过人群找到了最里侧的男人,他正跷着二郎腿看场上互相搏击的选手,似乎在想着押谁赢但一直没决定下来。 “押一个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