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0.和好如初-《皇后的新衣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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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沨掌心往上,握住她的绵软,轻轻揉捻。“嗯,幼幼?你是不是因为她吃醋?”
苏禧身子扭了扭,脸颊泛红,有点口是心非道:“……不是。”
卫沨低低轻笑,却也没有强迫她承认,晓得她就是这样口是心非的性子。“我将她打发走了,上回那件事,不要与我生气了,好吗?”
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,那件事是指哪件事。苏禧的身子好几天没被他碰过了,眼下他一撩|拨,她便浑身娇软无力。她咬着下唇,道:“只要你日后不再那样……我就不生你的气了。”
闹了这么多天别扭,总算是雨过天晴了。
卫沨俯身,含住她粉嫩的唇瓣,闻着她身上甜甜腻腻的香味,一发不可收拾。他活像饿了几天的野狼,终于找到心仪的美食,既想一口拆吃入腹,又想慢慢地品尝。
俩人亲得难分难舍,苏禧肺里的空气都被他吸走了,舌根儿也被他吮得发麻,想扭头呼吸两口空气,他却不放过她,紧紧地扣着她的后脑勺,让她动也不能动。
过了许久,久得外面雪都停了,不晓得过了一刻钟还是两刻钟,又或者更久,卫沨终于放开了她,意犹未尽地用薄唇轻蹭她的唇瓣,呼吸粗而沉重。
苏禧脸蛋潮红,倒在他的胸口,小嘴微张,气喘吁吁。她攒着他胸口的衣裳,掀起长长的睫毛,看了卫沨一眼。就见他乌目幽深,含着闪闪狼光,正望着自己。她忙扭头埋进他胸口,只露出一对通红的耳朵,细如蚊讷道:“我还有事跟你说。”
卫沨这时候却想不了那么多,抱起她往书房里面走去。里头装了一个碧纱橱,是供他偶尔休息的,他将苏禧放到矮榻上,紧随而上,抵着她的额头,“幼幼,你现在有多在乎我?”
他眼眸漆黑,仿佛藏着深渊与沟壑,轻而易举便能将人吸引、沉溺。
这个问题勾起了苏禧的回忆。当初两人尚未确定情意时,卫沨就这么问过她,当时她说只有一点点。眼下,苏禧觉得他真狡猾,他们才刚和好呢,他就问这个,她抬起双手捂住脸颊,只露出一双水亮亮的大眼睛,半响才糯糯道:“比以前多。”
卫沨道:“多多少?”
苏禧从分开指头缝隙瞅着他,想了一会道:“以前是一块窝丝糖,现在是一碟花生酥、一碟玫瑰凉粉、一碟龙须糖和一碟翠玉豆糕加起来……”她停顿了下。
就知道吃,卫沨正想堵住她的小嘴,却听她又道:“都比不上你。”
卫沨唇边挂着若有似无的笑,道:“我在你眼里就是一块糖?”
苏禧放下小爪子,一本正经地说:“……因为糖很甜。”
卫沨怔了怔,旋即低沉沉一笑,将她的双手反压到头顶,与她十指相扣,“没有你甜。”
她哪里都很甜。
……
这一场**,从晌午到暮色四合,方才停歇。
苏禧大冬天里汗涔涔的,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。她不知昏迷了几次,但都被卫沨给弄醒了。眼下娇软无力地坐在卫沨怀中,由着他给自己系上桃色的肚兜,外头天都黑了,她肚子饿得咕噜噜作响,早就想回屋用膳了。奈何卫沨不放过她,她的力气又没有他大,那点儿反抗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的,一直到了这会,浑身酸软且不说,那地方被他撑得吃不消,她含羞带恼地嗔了他一眼,怪他不知节制。
卫沨轻轻咬住她的下唇,低哑道:“别这么看着我。”
苏禧唯恐他再来一次,赶紧闭上眼睛,睫毛乱颤,真是怕极了他。
她的外衣刚才被撕坏了,卫沨便用披风将她裹住,抱着她往正屋走去。苏禧藏在他怀里,掩耳盗铃,当起了鸵鸟。她根本不敢看下人的反应,就听卫沨淡定地吩咐听雁重新拿了一身衣裳,紧接着走进内室,亲自帮她换上。
俩人用过了晚膳,苏禧这才恢复一点力气,有功夫想别的。她转眸看向卫沨,“雪竹走了,你身边只有雪晴一个丫鬟,伺候得过来吗?”
卫沨舀了一碗蟹黄豆腐放在她面前,弯唇,似笑非笑道:“某个小姑娘爱吃醋,不然怎么办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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