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 恶毒继室01-《反派自救指南[快穿]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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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紧闭的房门,虞琅深吸一口气,稍显稚嫩的脸上因怒气染上红晕,惹得身边师兄弟纷纷看过来。
“谢鄢,你出来!”声音携一丝道力,直击屋门,然而,这波攻击并没有取得应有的效果,屋门丝毫不动。
师兄弟们见状,纷纷助他一臂之力,刹那间,喊“谢鄢出来”的声音几乎要掀翻院墙的瓦片,然而,主屋依旧稳若磐石。
“奇了怪了。”虞琅和他们都从各自眼神中看出惊诧,要知道,他们都是道门出色的弟子,身负不俗道力,联合起来针对屋门攻击,不可能一丝动静也无,没看见院墙的瓦片都被波及了吗?
虞琅压下心中诧异,只能大步上前,伸腿就要踹屋门,可就在脚底触上屋门的时候,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击过来,让他凌空跌落石阶底下。
“可恶!”见他受伤,最为年长的师兄掐了一个手决,袖中拂尘霎时刺向屋门!
其他师兄弟也纷纷拿出自己的武器,全都抛向那扇诡异至极的屋门,几人拼尽全力,终于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顽固的门瞬间粉碎,露出屋中的情形。
一人身着青色道袍,长身玉立,容貌清俊,正用一种幽冷漠然的眼神看着他们。
这就是那个恶毒的继母吗?虞琅脑中恍惚了一下,与他想象的根本不一样,未料竟生了一副仙人之姿,可做的却是狠毒之事。
“谢鄢,你做下这等恶事,却心无愧意,并在府中作威作福,你可知错?”虞琅怒瞪着他。
虽说面前之人是他继母,但他身处道门之中,不是凡俗之人,自然不必遵守凡尘规矩,道门身份尊贵,他直呼谢鄢姓名也无过错。
“据我所知,道门中有善断因果之法,不知你们可会?”谢厌轻声反问。
他这副容貌确实不俗,竟将几个师兄弟看呆一瞬,听他问话,少年们不禁回道:“确实有此法。”
其中对此法最擅长的少年扬声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可否帮我算算,方才那位告知你们我所犯恶事的仆从,他是否犯下口业?”背地里造谣诬陷他人,也是因果之事。
那少年下意识掐指算起来,在其余人的注视下,忽然停住,面色薄红,艰涩道:“他……确实犯下口业。”
也就是说,他所说的话,全都是在污蔑谢厌。
院中一片尴尬,他们都是年轻人,只凭一腔意气行事,听信旁人污蔑之言实在有愧。虞琅此时也知自己错怪谢厌,俏脸臊得通红,可道歉的话他又说不出口。
正在这时,一道清脆的童音将他从尴尬中解救出来。
“哥哥!你回来啦!”一个白白胖胖的稚童,在仆从的保护下,飞快地跑到虞琅面前,就要扑进他怀中。
一只手瞬间将他拦住,他抬眼看向将他拎开的少年,不开心道:“你为什么拦住我?”
拦住他的少年调侃一笑,“我看你都有十岁了吧?小男子汉以后可不能随便抱哥哥。”
虞珏用眼神向虞琅表达不满,虞琅只好笑着牵着他的手,“走,我们去找爹爹,再去看望小叔。”
一行人就这么欢欢喜喜地离开主院,从头到尾都没有对被他们破坏的屋门表示歉意,谢厌挥袖将院门关上,道:“小八,我记得书中提及,制作符箓并不一定要借用朱砂与符纸。”
小八点点头,“没错,不过虚空画符是一门极为高深的学……”问。
它话还未说完,就见谢厌指尖金光闪烁,修长白皙的食指竟直接虚空画符!好吧,是它太过大惊小怪,这才是宿主大大正确的打开方式不是吗!宿主本来就是个大人物哎。
“大大,你真厉害!不过你画的是什么呀?”
谢厌指尖停滞,眼前泛着金色光芒的符箓已经完成,感受丹田处的道力,心下一叹,虚空画符需要大量道力支撑,他如今的道力远远不够。
“门被毁,我没银子换,只能用此法。”谢厌从容掐了个诀,那金色符箓便化为一扇门,填补了那处空缺。
“大大真是太聪明啦!”小八挥舞着两只小爪子,看起来憨态可掬。
谢厌笑了笑,重新回去修炼道法,如今的他连几个小崽子都抵挡不了,实在算不上厉害。
他这想法要是被虞琅等人知晓,定会吐血三升。要知道他们已经学习道法十几年,而谢厌不过几日,对上他们几人合力才略处下风,这不叫厉害,还有什么能称得上厉害?
谢厌修习的时候,虞琅带着虞珏见过虞铮,虞琅问及谢厌之事,虞铮只是摆摆手,不愿言及。虞琅想到院中诡异情形,问:“他可曾习过道法?”
他常年身在师门,并不知谢厌的具体身份,更不知他身流道尊血脉,虞铮便与他解释一番,道:“不过他资质愚钝,修炼二十多年,也没修炼出结果,比你差得远。”
虞铮对虞琅还是很喜爱的,毕竟虞琅有修炼天赋,日后若是到达道尊境界,不仅可以担任国师一职,他们虞氏一族也能更进一步。
“他真的愚钝吗?”虞琅皱起眉头,为何他并不这样觉得呢?
“别说他了,”虞铮有些不耐烦道,“去看看你小叔吧。”
虞琅听话点头,又牵着虞珏去往虞笙的院子。
因是道门中人,虞琅在府中的地位很是超然,就连跋扈的虞笙在他面前都装出一副温柔的模样,他见虞琅过来,面色苍白,虚弱地躺在床上,目露惊喜。
“小叔,你没事吧?”虞琅随口询问一句,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,“这是师叔炼制的丹药,可强健体魄,对小叔的伤应有大用。”
虞笙立即惊喜地接过来,放在枕头底下压着,笑得愈发温柔,“阿琅道力不凡,心地纯良,又生得一副脱俗样貌,定有许多郎君喜爱吧?”
两人同是哥儿,说起这话自然不会尴尬,只是虞珏在旁,虞琅不好多言,道:“我如今只关心修道一事,其他事以后再说。”
虞笙见他面色绯红,就知他一定有心上人,但既然虞琅不愿提及,他自然不会继续下去,只道:“也是,阿琅年纪还小,哈哈。”
两人又说了些话,虞琅问及谢厌之事,虞笙勉强笑笑,“他如今是侯府夫人,谁敢忤逆他?我倒还好,嫁出去就一身清静,只是苦了大哥与珏儿,唉。”
虞珏听懂了,而且他在学堂里也听不少同窗说,继母都喜欢虐待孩子,让他回府之后避着些,他听在耳里,记在心里。
“小叔,哥哥,我不怕!我要跟爹爹学武功,长大就可以打回去!”
虞笙被他的话逗笑了,虞琅也揉了揉他的小脑袋。
“过几日我就得回师门,爹爹又经常不在府中,我确实担心珏儿会被他欺负,”虞琅并不指望柔弱的哥儿小叔,叹口气,“可我身为道门中人,若是让他吃些苦头记住教训,恐会惹下因果。”
屋内一时沉默下来,两人脸上俱写满忧愁。
“不如让爹爹休了他,再给些补偿好了。”虞琅开口道。
“不行!”虞笙立刻拒绝,他见虞琅面现困惑,苦口婆心道,“其实想想,他不能孕育子嗣,便对珏儿没有威胁,若是大哥再娶一个能生的进门,岂不更加不妙?我想那谢鄢自会想明白,若是不优待珏儿,等他年迈,谁还会管他?”
“你说得有道理,”虞琅依旧蹙眉,“可如今他作威作福,总得想法子压下他的气焰。”
虞笙眼珠子动了动,忽然心生一计,道:“我们没法制住他,但府中还有一人可以。”
“谁?”虞琅困惑问道。
虞笙凑近他耳边,“你可记得你小时候,误闯一个院子,却被吓哭之事?”
此事他当然记得!虞琅一想到那时场景,脸色愈加不好看,支吾着开口道:“你是说……九叔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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