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3章 囚一五三天-《金殿锁娇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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莺莺觉得他简直有病,是清波居的环境太好还是床榻太大?
他不从自己房里睡觉,竟然跑到靶场里睡。
环视场内一圈,莺莺人缘太差还总爱惹事,发现场内多的是和她有恩怨的仇人。
她虽会些功夫但敌不过一群人围攻,见裘安安手握弓箭目光不时在场内搜寻,莺莺推了推身旁的兆时,“你别睡,陪我出去玩一会儿啊。”
兆时困得要命,不耐烦挥开她的手道:“自己去,别烦孤。”
也亏得是莺莺和他一起长大,这要是换做别人敢扰他睡觉,这会儿命都没了。
莺莺可不畏惧兆时的身份,她不死心继续去晃兆时,软声求着:“你就陪我去嘛。”
“刀剑无眼,外面多的是我仇人,要是谁趁乱射我一箭,我找谁报仇去。”
“他们敢。”
兆时倒也护着莺莺,他闭着眼睛回着:“谁不知道你顾莺莺是孤的人,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伤你,孤第一先帮你杀了她。”
“到时候我伤都伤了,你杀了她有什么用!”
莺莺拽不动兆时有些恼了。
这一个两个的大男人,不是窝在房中看书就是软趴趴赖在榻上睡不醒,莺莺实在拿他们没辙。
气鼓鼓坐回椅子上啃苹果,莺莺隔着帐幔往外看,看着看着,忽然眼尖看到了顾凌霄。
“哥哥?”
莺莺高兴坏了,直接抛下兆时太子奔向了顾凌霄。
莺莺之所以嚣张跋扈,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有人给她撑腰。
除去武成帝和顾皇后,钦容算一个,兆时算一个,她的哥哥顾凌霄更是文武双全十分厉害,有他在莺莺敢在这靶场内横着走。
隔着一段距离,莺莺只看到顾凌霄在背对着她练箭,凑近了才发现他身边不仅站了几位公子哥,还有裘安安和景顺荷两人。
裘安安握着弓箭手臂拉的很开,目光紧紧盯着半米开外的靶心,她小声询问着:“顾大哥,你看我拉弓的姿势对吗?”
顾凌霄用□□轻压她抬高的右臂,正要近一步指导,有人自背后跑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腰,软绵绵的声音带着埋怨:“哥哥好坏啊,出来玩怎么都不喊着莺莺。”
顾凌霄没有防备,被她一撞身体前倾险些扑倒裘安安,裘安安也是被吓了一跳,手中的箭慌乱发出,她眼神躲闪无措后退,在那短短的一瞬,她耳畔似乎感受到顾凌霄暖暖的呼吸。
“抱歉。”
顾凌霄稳住身体道歉。
他这妹妹实在太顽皮了。
捏了捏缠在他腰上的手,顾凌霄把窝在他背后的人拉出,“怎么做事总是这么莽撞。”
莺莺笑眯眯抱着他的手臂撒娇:“想你嘛。”
她不喜欢自己哥哥同裘安安接触,所以故意横在他们之间打断两人交谈。
抢过顾凌霄的手中的弓箭,莺莺催促着:“哥哥快来教我,我也要学射箭。”
顾凌霄叹了声气,“你不是会吗?”
可裘安安明明也会啊,她现在还不是在让哥哥教。
北域民风开放,靶场内多的是夫妻或是互生情意的男女,莺莺刚才好看到有个男人将女子拥在怀中教,莺莺有样学样,“要哥哥在后面抱着我教。”
“什么叫抱着你教?”
顾凌霄挑眉,被自家妹妹逗笑了。
站到莺莺身后,他倾身握住莺莺的手调整她的姿势,莺莺趁着不备想要亲他一口,被顾凌霄及时发现仰头避开,很是无奈道:“顾莺莺你多大了。”
小时候就总爱亲他,长大了还改不了这坏毛病。
莺莺才不管这个,她发懒倚靠在顾凌霄怀里,嘟囔着:“长大了凭什么就不能亲。”
顾凌霄已经同她解释累了,握着她的手瞄准靶心,他全神贯注:“别动。”
啪——
飞箭迅速离手,有力射中了靶子的中心,然而飞箭的主人并非顾凌霄和莺莺,而是一旁沉默不语的景顺荷。
景顺荷保持拉弓的姿势,箭射中后才缓缓松懈。
顾凌霄扭头夸赞道:“公主好箭法。”
景顺荷没想到顾凌霄会注意自己,抬眸看向身侧,在与窝在他怀中的莺莺对上视线时,她勉强笑了笑赶紧低头。
莺莺对这少言寡语的景顺荷没怎么在意,她晃了晃哥哥的手臂道:“哥哥快拉啊,我胳膊都酸了。”
“那你别动。”
顾凌霄回过视线全神贯注,握着莺莺的手射出一箭。
因莺莺手腕晃动,箭微微偏离定在靶心边缘,这一箭并未有景顺荷那箭来的漂亮。
“你自己玩。”
顾凌霄想和景顺荷比试一番。
莺莺很不高兴,正要缠着哥哥继续陪自己玩,不远处有人叫了声好,莺莺扭头见那处公子哥扎堆,裘郁也在其中。
“自己玩就自己玩。”
莺莺瞥了裘安安一眼,见她站在景顺荷身边并未往这边看,迅速丢掉弓箭跑向人群。
那边也不知在做些什么,公子哥围聚在一起十分热闹。
天气极好,在这群公子哥中就属裘郁最白,阳光下他白的几乎透明,眸黑唇红,穿着一身玄衣站的笔直,安静又冷漠。
“裘郁!”
莺莺挤入人群中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裘郁迅速扭头,在看清莺莺的面容后他面色一冷,厌恶问着:“你来做什么?”
莺莺好了伤疤忘了疼,早忘了这弟弟先前泼了她一盏冷茶。
歪头望着裘郁白皙的面容,她眼也不眨回着:“想你了呀,所以过来看看你。”
周围的公子哥正往他们身上瞄,听到这一句都哦了声开始起哄。
从前些日子起,裘郁和顾莺莺的流言就开始满天飞,说什么的都有。
有缺心眼的人大胆调笑了句:“既然顾姑娘这么想他,怎么还不嫁给他。”
莺莺听后也不恼,笑得眉眼弯弯道:“因为裘郁不想娶我呀。”
“那裘郁你想不想娶顾姑娘啊?”
这群人都知道,先前裘郁被莺莺囚.禁了几日,被救回来时在榻上休养了好些日子。
有人问这话,是故意想让裘郁难堪发脾气。
隐约间,裘郁还听到有人笑嘻嘻同旁人道:“裘郁哪里敢娶,就他那病恹恹的身体,哪里压得住顾莺莺。”
顾莺莺没听到这话,她纯属是无聊找乐子,随着那群人起哄问了句:“裘郁你想不想娶我呀?”
正要发脾气的裘郁一怔,抬眸定定看向莺莺,他漆黑的瞳眸中风暴隐现,握了握拳头许久才憋出一个字:“滚。”
苍白而又暴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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