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裙下之臣》-《渡鸭之宴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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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裙下永远有个

    秘辛要探问

    为那,转呀转呀的裙

    穷一生,作侍臣

    ----《裙下之臣》

    池骋一路跑上楼梯,撞见二楼出来的施泠,他一把搂住她,“去哪儿?”

    施泠这会儿功夫把羽绒服都套上了,“看你堆的雪人。”

    施泠在屋里呆的久,反倒是池骋浑身寒气。

    这么一搂她,温香软玉在怀,哪里还想下去,嘴里的话也变得直接起来,“做完再下去。”

    施泠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一把抱起来,到了房间门口他理所应当地使唤她。

    “宝贝,开门。”

    施泠除了被他猛地抱起来时候,有些僵硬,很快就顺从地把手勾着他脖子,低眉顺眼地替他开了门。

    一路进了施泠房间,池骋觉得不对,埋头俯在她上方,微眯着眼睛审视她,想了想,“你来m了?”

    施泠一脸无辜,“没有啊。”

    池骋不信她能这么乖巧,把她半放在床上,手还保持着搂抱她的姿势,原本在她腿弯的手就准备往下滑。

    施泠丝毫不反抗,笑吟吟地任他摆布。

    确实没有令人恼火的事情。

    池骋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要是施泠真在这个时节来m,基本上就是让他原地爆炸的节奏,憋了几个月好不容易和好了,池骋以往哪有素这么久过。

    看她笑得似有预谋,池骋探究地在她脸上细细地看了一圈,连她面上一层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,他的手不轻不重地动作,右手在她后颈似摸似捏。

    池骋的手犹带着雪地里的寒意,施泠被他若即若离的手摸得不自觉眨了眨眼,还是绷着脸上的笑意不减退。

    池骋见她不说,也不好奇,反正在床上他还没怕过谁。

    施泠这点儿功夫,只要不是非要憋爆了他,池骋由得她来,大不了水来土掩兵来将挡。

    他半跪在床上,支起身子,把施泠羽绒服的拉链开了。

    滋得一声拉链到底,好像是不经意拨弄到了琴弦,发出优雅低沉的一声响,奏响了一场华丽戏幕的开端,幕布随着这个声响被缓缓拉开,露出美轮美奂的舞台和盛装打扮的演员。

    只不过这舞台,是一方单人床,施泠的头发散开像朵盛放的花一样,她的羽绒服敞开两襟摊开在床上,留下里面花骨朵般的景致,整个人层层叠叠,含苞待放,任人采撷。

    池骋倒吸一口冷气,他目光直溜溜地盯着羽绒服里的风光。

    bluebella的蝴蝶结款裙,说是裙子也不然,其实就是一根完整的红色绸带,从左肩斜着穿到腿间再绕回去在胸前绑成蝴蝶结,除了单侧美好的肩颈线和锁骨,其他该遮的地方倒是一丝不漏。

    然而这种,只要伸手把蝴蝶结的一角拉住,轻轻一拽一拉,就像拆礼物一样,把蝴蝶结下的风光一览无余的刺激感,是普通包裹严实的裙子无法比拟的。

    池骋清了清嗓子问她:“哪儿找到的?”

    施泠避而不答,得意地揪了他的领口靠近,“怎么,不是给我准备的?”

    池骋多少有点尴尬,知道她翻他柜子了。

    当然是给施泠准备的。

    每个男人都有个把女朋友包成礼物拆开的念头。

    但是他拿出来是情趣,被施泠自己发现就有点落了下乘。

    而且他这么问她,是不知道她还一起看到什么。

    池骋哑了嗓子,把手指勾着那个蝴蝶结的绳子,绕了两圈舍不得解开。

    “施泠,你根本没想下去看雪人吧?”

    她这个绑法,若是真下去一趟,肯定容易散开。

    怪不得他抱她起来,她都略显僵硬地不敢动。

    施泠同他对视,丝毫不输,“当然咯。”

    她伸了手指顶在池骋胸膛,“起来。”

    池骋懒洋洋地从她身上起来,饶有兴趣地等她下一步动作。

    施泠坐起来,把碍事的羽绒服和睡裤都脱了。

    她媚笑地把池骋按下去,跨坐在他腿上。

    施泠的手捏着池骋的衣服,“你自己来还是我来?”

    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
    施泠不仅没收拾他大保健的问题,反而给他大饱眼福,温柔以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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