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谁说的就一下下!谁! 骗子! …… 许久之后。 胜楚衣嘤嘤嘤…… “畜生!”他心里除了萧怜经常骂他的这个词,没旁的了。 萧怜心满意足,“这是轻的!堕天塔那晚,我所承受的,是这十倍不止!” 胜楚衣一听,立刻乐了,转身又粘过来,“怜怜的意思是,本君比怜怜勇猛不下十倍?” “贱人!”萧怜嫌弃。 “贱人好喜欢!怜怜不是就喜欢我这个贱人!来,再熟悉一下!”胜楚衣根本不管什么腿还是断的,什么哪里还撕裂般的疼着呢,直接反扑! …… 两个人,闹得天翻地覆,终于在将穹隆的卧房糟蹋地不成样子后,才消停下来。 “雪薰说的你们六个,都是谁?”萧怜回味之前雪薰说的话,总觉得有些事没听明白。 胜楚衣将圆滑如玉的肩头给她的大脑袋枕着,“都是少时的玩伴,也是共过生死的挚友。穹隆、雪薰、灿阳、烟荒。” 萧怜想了想,“嗯?算上你才五个啊。” “还有一个,已经死了,不提也罢。” 萧怜想了想,“哦,原来灿阳也是神族,难怪他没有尾巴。那烟荒又是谁?” “烟荒在替我镇守魔域的结界,拱卫那一方世间的安宁。” “他们对你,倒是真的忠义两全。” 胜楚衣眼光变得有些悠远,“他们陪我长大,陪我造反,又陪我堕落,百死不悔。虽唤我一声君上,却是生死不弃的好兄弟。” 他的手指与萧怜的五指相扣,将人往鼓溜溜的怀中紧了紧,沉沉闭了眼。 他说得,并不仅仅是灿阳和烟荒,还有那个没说出口的名字,云极。 早已淹没在岁月长河中的过往,仿佛被风吹动的书页,胜楚衣的思绪,逆行而上。 许多事,从来都不曾忘记,只是因为过去地太久,藏得太深,便如睡着了一般,悄无声息,直到某日,故人归来,再次不期而遇,才发觉,一切其实早已注定。 那一年,在天际尽头,俩个少年,一壶酒。 他们二人,一个一袭黑袍,生着一双琥珀色的血红双瞳,天生的完美无缺中带着一股肆意狂妄的邪性。 而另一个,则身穿红袍,满头银发,眉眼灿烂,如同骄阳,只是安稳地坐在他身边,便照亮了一切。 两人倚同在一株万载榕树的枝丫上,将那壶酒,一个喝过一口,便递给对方。 那一个,仰面痛饮后,再扔回来。 如此往复,一壶酒,无穷无尽,喝了三天三夜,酣畅淋漓,却也有些恍惚。 “云极,你穿红袍的样子,真是耀眼,每次见你,都晃得眼晕。来日我若为帝,就将天上的三轮太阳都赐给你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