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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慕念错愕地看着苏牧尘：“只是用烟灰缸砸头，又没有玻璃碎片，为什么会留下疤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，应该是摔下去的时候磕碰到了。”苏牧尘表情非常难看，“而且，根据我的判断，这不是人为的，应该是惯性摔倒以后，碰到了东西。”

    乔汐人都傻了。

    她忘记了说话，忘记了自己该有什么表情，甚至，连看向厉司衍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慕念沉默地看了她一眼以后，淡淡道：“根据你的判断，能修复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能。”苏牧尘说着顿了顿，“不仅不能修复，而且极有可能会感染，我现在需要带他回厉家进行手术，之所以要问大哥，是因为治疗是朝两个方向走的，第一个留疤比较小，但深，第二个是疤的面积会比较大，但很浅，不管选择哪一个，上镜都会看出来。”

    慕念沉默了一会，只道：“选第二个，面积大，却还可以用东西遮一遮，深的话……哪怕面积再小也没什么办法。”

    苏牧尘听闻若有所思地点头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他也是这么想的，不过是想让厉司爵再定夺一下而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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