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-《娇宠卿卿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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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雪柔不禁啧啧感叹,没看出来,这姓姬的还真是个情种啊!认定了一个女人,好像就非她不可似的?
这边,书房之内,姬行云浑厚磁性的嗓音,正对着卿卿,情意绵绵的说道:“卿卿,我一直都在想,当初在南阳,若是你那根绳子没有断,我是不是这辈子都与你错过了……如今能看见你活生生在我面前,我便不想再放你离开,只要你跟我在一起,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……”
卿卿虽然感动得稀里糊涂,可还是头脑清醒了几分,娇声问道:“你当真什么都愿意为我做?”
姬行云点头,“嗯。”
卿卿想了想,若有所思的说道:“那你能为了我,永远不与我阿兄为敌么?”
其实,在卿卿看来什么南齐北魏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阿兄和姑姑,因为阿兄和姑姑都忠于南齐,忠于临川王,所以卿卿也要忠于阿兄。
她若是要跟着姬行云,只有一个要求,便是要他保证,不要与阿兄兵戎相见,水火不容,让她两边为难。
到时候,若是姬行云与阿兄打起来,她会毫不犹豫就和姬行云撕破脸皮,然后回去找阿兄。
姬行云早就考虑好了,干净利落就道:“我可以保证,只要有我在一日,南北再不开战。”
他七八岁时候就杀了第一个人,从小就染了一身的血腥和杀戮,曾经踏过一地的尸首和骸骨,早就已经麻木又疲惫,虽然一统天下近在眼前,指日可待……
可是,他现在沉溺女色无法自拔,只想整日与卿卿厮混在一起,每日与她做缠缠绵绵亲密无间的事,用遍各种姿势疼爱她,与她一起欢愉至极.乐世界,原本志比天高的男人,现在已经斗志全无,每次都在她床上不想起来,更不想再出去打仗,要离开她这么久……
他只要有能力保护好卿卿就行了,其他什么也不想再劳心劳力,反正这天下就算一统了,那也是别人的天下,又不是他的,他流血卖命了那么多年,再有什么恩情都已经报了。
现在也应该为自己而活,为卿卿而活。
一个杀戮太深的男人,现在只想放下屠刀,跟爱的人如胶似漆过日子。
姬行云问她,“卿卿,你就答应我可好?”
卿卿渐渐已经止住了哭声,擦干眼泪,垂下眼帘,“答应你什么?”
姬行云道:“我现在就想娶你过门。”
卿卿瘪嘴道:“可是,又不能用我自己的身份,名不正言不顺,万一被人查出来怎么办……”
姬行云捧着她的脸,认真的看着她,道:“姜楚卿也是你的身份,姜家帮你伪造,确确实实存在的,没人能查出来。将来等时机成熟,只说你是阮家丢失已久的女儿,被姜家收养,便可名正言顺用回自己的姓氏……卿卿,我不会委屈你的。”
姜家之所以能够混迹南北,背地里肯定是抓着不少人的把柄,并且能做到许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,把很多黑的洗成白的。
就比如说,这么快就能给出卿卿一个身份,而且去姜家一查还能真查得出这么个人来,□□无缝。
一句话,只要有足够的钱,就没有姜家办不到的事情。
卿卿抿唇似笑非笑,尽是小女儿家又娇又羞的模样,又问,“那……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……长公主能同意你娶我么?”
姬行云道:“我的事她管不了,卿卿,只要你今日答应了,明日我便可以公布你和我早有婚约,我既然已经提出来了,自然是早有准备,你什么也不用担心。”
反正当初卿卿同意到洛阳来之时,姬行云就已经在开始在做准备,连婚约名帖什么的都准备好了。
今日卿卿答应,明日卿卿便摇身一变成为他的未婚妻,长公主那里,只要姬行云去说一说,即使知道有不对劲之处,长公主也束手无策,干涉不了。
卿卿有些诧异,“啊?我就这么从天而降,长公主肯定不能接受我的……”
姬行云弯下腰,凑到她脸上,一双大掌便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最为盈软之处搓.揉,带着几分情意绵绵的语气,“你早日为她生个小孙子,她就接受你了。”
话说完,还由不得卿卿反抗,便勾着她的后脑勺,迫不及待撞上了她的唇,唇齿交融之间,含糊的唤着卿卿的名字。
男人呼吸越来越凝重,越来越炙热,好像燃烧起来了熊熊烈火,将卿卿给整个包围了。
卿卿再怎么铁石心肠,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,不要被他欺骗迷惑,可是现在,却在被男人一点一点拉入深渊,跟着他一起沉沦下去。
她的两条纤细的胳膊,不由自主的搭上了姬行云的脖子,迎合着他炙烫的欲.望,被他渐渐点燃,与他一起被烈火焚身,额上都渐渐浮出一丝香汗来,雪白肌.肤染上了灼灼桃花粉色。
男人将那一抹艳红吞进口中,像是在吃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,轻轻的一咬便是甜腻如蜜的果汁喷涌而出,香甜可口很是解渴,让人好像永远也不肯停下来。
卿卿以为只是亲一下,一转眼就已经这样,看着光天化日之下,男人黑溜溜的脑袋,就这样埋在她身前,羞怯得无法直视。
纤纤玉指,抱着黑溜溜的脑袋,无力的想要将他往外推,“郎君,不行……”容陵侯府还在百花宴呢,这么多宾客,姬行云莫不是想现在白日宣淫吧,也不怕人家在外头急着找他么?
卿卿想要拒绝,姬行云却已经被火焰支配,完全没有听卿卿说的话,除去遮挡,扶着纤秀细腻的玉股,如狂风骤雨,又如波涛汹涌的洪流,一发不可收拾。
卿卿就这么坐在书案上,伸手撑着桌面,才能勉强稳住身子。
男人的大臂一挥,桌案上原本放置的笔墨纸砚都歪歪倒倒下去,一些书籍和信件稀里哗啦的散落了一地,方才卿卿的画像,还有带血迹的绣帕,被随手一推,掉落在了地面上,绣帕正好便遮住了画像的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妩媚勾人的眼睛来。
卿卿只有断断续续嘤嘤的哭声,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。
男人一双眸子已经猩红如同野兽,呼吸粗重而急促,声音暗哑磁性,重复在卿卿耳边告诉她,“卿卿,我爱你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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