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陆羡青就像个小孩,特别脆弱,给一颗“糖”就能哄好。 “那颗糖”应该来。 说到底她还是有点自私,希望在陆羡青受伤的时候,秦思筝能陪在他身边。 “叩叩。”周长江站在门口,伸手敲了下门。 《善恶之间》这部戏命途多舛,来来去去发生了这么多事,周长江甚至都生出了一丝这破剧是不是邪门儿,不拍算了的念头。 他绷着脸看陆羡青的手臂,声音都硬的跟石头一样,“你怎么样?手确定不要去医院?这件事可大可小不能草率。” 陆羡青斜靠在椅背上,肩上搭着件薄外套,衬衫只穿了一半,虚虚搭在肩膀上露出坚实右臂上的绷带。 闻言笑了下,“又不是纸糊的。” 周长江看他还在开玩笑,心里更是过意不去,“上次让思筝受伤,幸好他反应快没什么大事,后来又过敏进医院,这次你又受伤,这个戏我真是……” “好戏啊。” 周长江抬起头,看到陆羡青眼睛一弯,笑了,“我跟秦思筝的定情戏。” “……严肃点。”周长江真的很想给他一巴掌,忍了忍说:“你好好养着,好了再拍,这段时间调整一下拍摄进度,先拍后面的。” 两人正说着话,门忽然被撞开,砰地一声。 “四哥!” 陆羡青原本背对着,听见声音倏地一愣,脊背都僵直了,隔了一秒才转过头。 秦思筝站在门口,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,眼睛也红的厉害,像个兔子似的盯着他不上前。 陆羡青侧头去看何幸,见她一脸无辜又去安宁,她小心翼翼的后退一步埋下头,“对不起。” 何幸“哎”了声,“行了,没咱们事儿了,走吧。” 一时间只剩两个人,秦思筝站在门口,陆羡青半搭着西装,眸光沉沉的盯得的人发虚。 “过来。” 秦思筝看到他现在脸色虽然白,但精神还不错,手臂缠着绷带但确实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,悬着一路的心脏“扑通”一声落回了原地。 陆羡青要起身,被他按回去,“您别起来。” 陆羡青就又坐下,伸手拽住他的手用力朝自己一扯,秦思筝心系他的右臂没敢挣扎,一下子跌在他的腿上,惊魂未定的按住椅背。 “来干什么的?”陆羡青问他。 秦思筝小心翼翼的掀开他的西装,看着厚绷带,心疼的摸了摸,“怎么伤的?还疼不疼?” “疼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