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弟弟,他绝对喜欢我!” “???” 陆呦被这句话给惊醒了:“开什么玩笑!” 沈思思看着冰箱里做好的早餐便当,又望了望被收拾的井井有条的房间,站在镜子前,她昨晚脸上的妆...这会儿都卸得干干净净。 总不能是她梦游的时候卸的吧! 回想着昨晚陆宁把她背回家的零星片段,温柔又体贴地给她卸妆上护肤品,喂她喝解酒的葡萄糖水,然后还把她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,甚至还给她做了早饭。 沈思思这么敏感的女人,怎么可能不察觉到猫腻! “我把他当弟弟,他却想上我?” 陆呦吓了一跳,立刻关上了房门:“你可别瞎说哦!陆宁根本什么都不懂,怎么可能......” “不管你信不信,这小家伙思想不简单。”沈思思哀怨地说:“我这该死的魅力。” “呸!” 陆呦挂掉了电话,径直走出房间,陆宁换了件花里胡哨的卫衣,穿上运动鞋准备出门和朋友去广场弹吉他卖唱,挣点零花。 陆呦倚在玄关处,漫不经心道:“沈思思说你喜欢他,有这么回事吗?” 陆宁正打开门要出去,闻言脚底一滑,往前一个趔趄,险些摔跤。 “这么激动,看来是真的咯。” “我又不瞎!”他满脸胀红、恼羞成怒地回过头,恶声恶气地说道:“瞎子才会喜欢这女人!” “别上火啊,随便说说嘛。”陆呦回身去厨房洗了一根黄瓜,叼着吃了:“你昨天送她回家,听说蛮体贴,还帮人家卸妆?你还会卸妆呢。” “我...我就随便给她擦了把脸!” “你亲姐喝醉的时候,怎么没见你给我擦脸?” “我......”陆宁百口莫辩,只恨不得自刎以证“清白”。 话音未落,父亲陆云海系着围裙,从厨房里走出来:“谁,沈思思?是你那个闺蜜?” 陆呦笑着说:“是啊,您还总夸她利落呢。” “年龄大了些吧。” “大不了太多,人家今年24。” “好家伙,这整整大六岁啊,人家姑娘愿意么。” 陆宁的脸红得快要爆...炸了,怨念地看着陆呦:“女人,你欠蒋铎哥一千万说还不上就联姻的事......” 话音未落,陆呦直接扑过来跳他身上,捂住了他的嘴:“还不上我就自刎谢罪,但在此之前肯定拉你当垫背!” 陆宁和她对视着,用眼神告诉她:“来啊,相互伤害,谁怕谁。” ...... 晚上,陆呦准时准点地出现在了康养医院蒋铎的病房里,一分钟都没有耽搁,耽搁一分钟后利率上浮百分之0.05,蒋铎这种谈笑间就能直接崩了毒|贩的狠人,多半玩真的。 她给蒋铎打了一杯苹果汁,回头说道:“沈思思真是厉害啊,一眼就看出了这小破孩有猫腻。” 蒋铎接过苹果汁,喝了一口便搁下了:“陆宁的口味,挺成熟。” “我闺蜜本来就很有女人味,男人都喜欢她这一款,追她的人也很多啊。” 蒋铎不可置否,没说什么。 陆呦忽然问道:“你也喜欢她这一款吗?” 蒋铎抬头:“我说什么了?” “随便聊聊咯。” 蒋铎淡笑着,意味深长的看着她:“我不喜欢这一挂。” “我知道,你喜欢带点小野猫气质的。” “小野猫气质?”蒋铎眼角桃花越发盛开了:“你是这么觉得的?” “嗯,职高校花不就是?” “这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,能不能别总拿来说。” “你都做了,还不能说么。” “我做什么了!” “你让她坐你的摩托车后座,带她兜风。” 蒋铎嘴角不羁的扬了扬:“以前怎么没发现,你记忆力这么好。” “她不就是小野猫那一款的么。” “我喜欢的人,没有类型可以描述。” 蒋铎夺走了她手里的杯,搁在床柜边,视线却是黏着她,用低沉的调子,缓缓道:“她悬在我心上,是独一无二的月亮。” ...... 便在这时,护工走进来,恭敬地说道:“三爷,贺鸣非先生和他女朋友探望您了,在门外,让他们进来么?” “嗯。” 陆呦反应了一下,想起来贺鸣非的女朋友不正是苏洱吗。 大学那会儿,因为蒋铎和陆呦的关系,贺鸣非认识了苏洱,共同的二货气质让这俩人一拍即合,火速走到了一起。 她听到苏洱来了,有些慌,赶紧起身道:“我得藏起来。” “藏什么?” “苏洱下午还约我看电影呢,我跟她说要忙工作室,没说是过来看你,她一会儿见了我,一准说我重色轻友、还拿工作搪塞。” 就在她转身要溜的片刻,蒋铎握住了她细长的手腕:“重色轻友,我是色?” 陆呦也才反应过来:“这个......” 脚步声已经到门口了,她慌张地说:“哎呀,不管了,我得躲躲,不然谁知道那丫头会跟别人怎么说我呢。” “这屋子四四方方,你往哪儿躲,除非从楼上跳下去。” 陆呦环顾房间,房间格调简约,连多余的柜子都没有。 便在这时,蒋铎将她拉了过来,在她耳畔柔声道:“有一个地方,倒是可以藏一下。” ...... 贺鸣非牵着苏洱的手,走了进来,说道:“三爷,这段时间忙着查那起女高跳楼案,没来得及过来过来看您,没生我气吧。” “案子查得怎么样?” “还是得您回来,火眼金睛再给看一看,我们横看竖看,被害者都是死于自杀。”贺鸣非坐在了沙发上,拉着苏洱坐在自己身边,说道:“不过现在,您还是保重身体要紧。” 苏洱看着蒋铎床上明显隆起来的床单,说道:“三爷这些日子养得挺好啊,比上一次见面,感觉胖了些。” “嗯,胖了。” 他说完,搁着被单,揉了揉自己隆起来的“肚子”。 陆呦就趴在他被窝里,也不敢碰着他伤口,只能手肘撑着床面,费劲地虚趴在他身上。 蒋铎这一按,倒是卸了她的力,直接让她的脸贴在了他肚子上。 他腹部便是伤口,陆呦生怕压疼了他,只能侧过脸,避开他伤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