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 阴郁偏执占有欲强学霸的学渣(十五)-《白月光拯救系统[快穿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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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从我有记忆起便有人叫我母亲为疯子,捎带称呼我为小疯子,不管是新来的保姆还是隔壁的邻居,都非常害怕我们两个人。

    我母亲是一名画家,她最喜欢的便是待在阁楼里面画画,经常废寝忘食的待在那里,如同疯魔一般。

    画完之后又会尖叫出声,疯了一般将画纸撕碎扔在地上踩塌着,等过了一会,又会哭泣着将画纸捡起来捧在怀里,嘴里不断的忏悔着。

    画纸上艳丽浓郁的色彩,让人压抑的想要呕吐。

    偶尔母亲也有不发病的时候,她也会将我抱在怀里,给我唱着摇篮曲,会亲切的叫我“乖孩子”

    我想做她的乖孩子。

    所以我愿意遵循她的愿望学画,即使每次拿起画笔我都会恶心泛呕,恨不得学她将画纸撕碎,但面上还是要做出乖乖听话的模样。

    八岁那年我养了一条狗,我给他取名字叫托比,托比是条德牧犬,可以说它陪伴了我整个童年,我喜欢在黄昏的时候带着托比去散步,而这个时候正是邻居出来散步的时候,她们看见我总是面带怜悯。

    “可怜的孩子,有这样一个疯子妈。”

    “那孩子性格也阴沉沉的,不会也是疯子吧?”

    “哎,这种事谁说的清呢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.”

    我牵着托比低头从她们面前迅速走过,她们即使有意压低声音,可仍然一字不落的进入我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直到走到没有人的角落,我才停下来低着头,托比这个时候会舔着我的手安慰我,我望着托比湿漉漉的黑眼睛,心里涌上来的阴暗情绪才压制了些。

    可我没想到这样好的托比会有离开我的那一天,我将它残缺的尸体埋在院子下面,母亲难得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脑袋。

    我低着脑袋,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在我十一岁的时候,母亲病的越来越严重,她开始会无差别的攻击身边的人,包括医生,包括我。

    她会拿起身边一切可以砸的东西扔在我身上,疯狂的叫嚣着让我滚,甚至有一次险些将我溺毙在浴池里,我永远也忘不了她的眼神,那里面刻骨的恨意让人心惊。

    但我知道那恨意并非针对我,而是对另一个男人,我不愿意将他称呼为我的父亲。

    母亲死的前一天我才见了她一面,她当时待在阁楼上画画,日光透过七彩玻璃照了进来,神圣宛如教堂一般。

    母亲穿着白色长裙,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,漆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手下的画,神情严肃庄重。

    我为她短暂的平静感到高兴,决定替她做点好吃的庆祝一下。

    可等我来叫她打开门时,便看见猩红的液体蜿蜒至我的脚下,鲜血和红色颜料混合在一起,整个房间里混合着令人作呕的味道。

    母亲赤脚躺在洁白的画纸上,细白的手腕上面有深可见骨的伤口。正有鲜血涔涔而出,在白纸上面蜿蜒着,画出一副诡异的图案。

    我僵硬对走到她的面前,看着已经失去温度的尸体,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我终于动了起来,我缓缓的躺了下来,和母亲一起躺在画纸上,她的身体已经僵硬,有尸斑蔓延上她原本白皙的皮肤,我仍然将她抱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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