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线番外2-《承欢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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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主线番外2

    阿妧的一句玩笑话,    险些成了赵峋的梦魇。

    赵峋定了定神,回过神来看到阿妧唇边的坏笑,    眸中欲色渐浓,    翻身将她压在身下。

    若是噩梦,倒不如不做。

    “朕怕了,这梦还是不做的好。”

    赵峋痛快承认。

    虽是皇上吃瘪,    阿妧也笑不出声,    这个姿势有些危险,她是要吃亏的。

    “既是皇贵妃身子都好了,    那咱们便做些不会让朕做梦的事。”

    赵峋的声音渐渐转为低沉,    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背脊,    薄唇贴近她耳畔,    缓缓道:“阿妧该知道朕,    从来都不是只靠运气,    难道朕不是个踏实肯干的人么?”

    最后一句话硬生生让他说得意味深长,阿妧不由浑身一颤,打了个激灵。

    她察觉到赵峋身上的变化,    那双大手扣住她的腰肢,    低低的道:“夜才刚刚开始……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阿妧醒来时已是辰时,    枕边人已经离开。

    “娘娘,    您可要起了?”

    朱蕊听到帐中的动静,    轻声问道。

    阿妧应了声,很快朱蕊带着宫人掀开帐子,    服侍阿妧起身。

    “孩子们都去哪儿了?”

    阿妧忽然觉得今日琢玉宫格外清净,    不由好奇的问道:“瑾儿他们呢?”

    朱蕊回道:“大皇子去跟先生上课,    皇上怕打扰您休息,带着二皇子和三皇子去了福宁殿。”

    阿妧点点头,    吩咐准备热水沐浴。

    等到沐浴更衣完,阿妧用了些早膳仍旧歪在榻上,本想去宁妃宫中,这样子着实不便见人,便也作罢。

    福宁殿。

    赵峋在殿中批折子,双胞胎就在偏殿玩,由崔海青看着。

    “皇上,二皇子不小心弄坏了条案上那座西洋钟……”不多时,小路子进来回话,想到两个小皇子的“破坏力”,着实令人头疼,“奴才这就去内务司找人来修?”

    听了小路子的话,赵峋微微皱眉,头也不抬的淡淡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小路子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皇上,三皇子方才说要画画,奴才拿了纸笔过去,殿下不小心将您昨日带来的古籍给弄脏了……”小路子还没离开多久,小英子又进来禀告。

    赵峋闻言,停下了手中的笔,抬眼望过去。

    这两个皮猴子,还真是一刻都不让人数省心——

    只是眼下他手头政务没处理完,腾不出时候去管教他们。

    他揉了揉眉心,侧过头对崔海青道:“你去看着双胞胎,不许他们两个在惹事!”

    不过是早上他们要找阿妧,他想着阿妧昨夜累着了,这才强行将他们带了来。

    赵峋耐着性子继续批折子,过了不到半个时辰,这次换了崔海青进来。

    “皇上,二皇子方才跑得急了,撞到了桌角上……”他话音未落,赵峋立刻放下手中的笔,大步流星的往偏殿走去。

    “瑾儿伤到哪里了?

    立刻去传太医!”

    然而他话音未落,只见赵瑾和赵瑜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瑾儿,让父皇看看,你碰到了哪里?”

    赵峋抱起了赵瑾,满心的焦急的问。

    他心中因两人顽皮而升起的那点子火气,也早就飘到九霄云外。

    赵瑾见自己父皇真的着急了,乖乖的道:“父皇,儿臣没事。”

    赵峋将赵瑾细细看了一遍,见他确实无碍,这才松了口气,他将赵瑾放到了地上,冷着脸道:“父皇就是这么教导你们的?”

    “父皇别生气。”

    站在一旁的赵瑜扬起小脸儿,奶声奶气的道:“瑜儿和二哥想给父皇帮忙……”

    双胞胎不像琛儿,随他多些,眉眼间更能看出阿妧的影子。

    两人可怜巴巴的模样,让赵峋总是忍不住心软,只是双胞胎过于调皮,他仍旧板着脸。

    “父皇,抱抱——”双胞胎对视一眼,一左一右抱住赵峋的手,跟阿妧相似的眸子天真而无辜的望着他。

    “父皇别生气了好不好?

    儿臣知道错了。”

    赵峋脸色稍缓,一手拎着一个,将两人带回到偏殿中,准备让他们长些教训。

    “儿臣不是故意弄坏西洋钟的,您方才说等到里面的小鸟儿出来的时候,就来陪我们玩儿。”

    赵瑾垂着眼,小声解释:“儿臣想它早些出来,就给弄坏了。”

    赵瑜也乖乖认错道:“父皇,儿臣没抓稳笔,让墨汁滴了上去……”

    虽是等到皇子们五岁时正式由先生教授课业,赵瑾和赵瑜平日里也由赵峋亲自指点认字。

    他们主动认了错,赵峋哪里还起气得起来。

    平日里双胞胎多由阿妧照顾,他对琛儿寄予厚望,管教最多,对两个儿子关注倒少了些。

    因着心中的愧疚,赵峋暂且把折子搁置到一旁,倒专心陪着双胞胎玩了起来。

    等到午膳时,阿妧从琢玉宫过来,罕见的看到双胞胎乖乖的陪在赵峋身边,两人坐在高凳上,像模像样的拿着笔,在写什么。

    当阿妧走近才发现,两人仍是在乱涂乱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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