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拱手对着徐光启行了个礼,说道:“徐阁老的见解深入浅出为,下官跟阁老聊了这一会可谓是受益匪浅。” “只是现在时间太短了,很多事情聊不太明白,他日有空了,下官定当选择一个徐阁老方便的时间上门拜访,还请徐阁老到时候不要嫌弃便是了。” 虽然是徐光启不太喜欢掺杂到党章之中,但是他明白他作为一个东林党人,这样的情况他是无法避免的,这样的事情就算他想躲,那也是躲不过去的。 他拱对着刘鸿训也回了一礼,他对这刘鸿训确实十分欣赏, 说道,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等着刘编修的大驾光临了。” 徐光启马上要上到马车,但看到不远处那孙承宗登上马车的样子,还是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也是摇了摇头。 也不知道在孙承宗还得花多少的时间,才能振作起来,半个月?一个月?两个月? 他也能理解孙承宗的无奈,又想起了刘鸿训所说的那些话,深深地吐了一口气。 最近这些东林党人过的日子也十分的憋屈,有一些东林党人直接投入阉党的怀抱当中。 而另外一些实在放不下面子的东林党人,所处的位置就更加尴尬了。 有一些忍受不住尴尬的东林党官员,就只能够辞官归隐了,有一些舍不得官位的,也只能够低调行事,能忍则忍。 问题是就连想要能忍则忍,也不是所有的东林党官员都有资格了,那得看陛下到底允不允许他们这样。 不过万幸的是,能够活下来的终究还是比较有智慧的东林党大臣,因为东林党人最不听话那一波都已经死全家了。 现在留下来这一波要不就是有才华,要不就是比较清廉,要不就是比较听话的,朱由校要留着他们还有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