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件事,是丁庆元几年前无意中察觉到的。 有次训练回家,累得快趴下的他想到还没向父亲汇报情况,便问了父亲所在位置独自找过去。 就是那次听到几位叔伯和父亲的对话,他才明白,父亲对他们兄弟几个的良苦用心。 自那以后,他的训练更加刻苦,再累也没喊过一声,再苦也没叫上一句。 听说老四离开家快一年了。 以父亲的性格,再惦记这儿子,他也不会写信问一句。 反而还会说把话,让这个小儿子多在外面经历些事。 自己到来,可以找机会写信汇报下老四的真实情况,让老人家安心些。 嗯,我可真是大聪明。 不对,我怎么能自己骂自己? 丁庆安心思电转,行动却丝毫没懈怠。 直到今天全生产队的体能训练达标,集体解散后,他才不动声色跟着丁庆安三人身后来到水塘一角的新房子外。 “小佺怎么啦?” 前面丁庆安见夏佺突然停下脚步不走了,连忙关切的问。 夏佺唇角噙笑转身看向掩藏在塘坎方向笑道:“那位教员老师,都跟到这里了,是不是该现身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