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耳边似乎有人再说话。 桓辞怔怔地扭头看向她们,突然哇地一声将方才吃的药全吐了出来。 “姑娘晕过去了。快去请大夫,快起找找扫叶。” 这是她晕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。 空气中的血腥气不断传来,桓辞似乎是在梦中,又似乎十分清醒,因为她不停地听到有人在说话。 好像有人在哭,又好像有人再骂人。她只觉得浑身都疼得厉害,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。 “姑娘醒了,姑娘醒了。” 小丫鬟的惊叫声传入耳中。 桓辞茫然睁开眼睛,一眼便看到了日日守在她身边的大夫。只是他的神色十分怪异,似乎想要把她生吞活剥了。 桓辞挣扎着想要坐起来,却觉得小腹疼得厉害。 “别动,”大夫将她推倒在床上,十分不快地看着她,“你这孩子已经胎死腹中。若想活命,今日必须把他生出来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桓辞惊讶地张着嘴,额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。 “别废话了,大家都已准备好了,就等着你醒过来。”大夫示意手下给她擦汗,定定地看着她道,“会很疼,而且会有危险,你要做好准备。” 桓辞泪如雨下,可又无可奈何。也许今日她命该遭遇此劫。 “既然如此,那就开始吧。”她喘着粗气道。 扫叶站在门外,像之前一样看着产婆端出一盆又一盆水,只是这次,伴随着的还有女子时起彼伏的惨叫声。 男子心急如焚,在门外来回踱步。如今他已经无颜面见伏慎了,若是桓辞再出点什么事,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 听说定远王是在前日夜里走得。为了守住城门,他带领着将士们死死守在门口,给百姓们逃生的时间,结果最后敌军攻破城门,定远王在乱战中头部中了敌人一箭,连一句话都没留下。 屋内的女子依然在哭喊,她的声音明显越来越小,而且还带着浓浓的委屈。周围的人还在不断的送水送吃的,大夫的声音也间或响起。 天渐渐黑了,屋里点上了灯,扫叶还在屋外踱步。 终于,女子呜呜咽咽的哭声停下了,产婆抱着沾满血的布条跑了出来。一个进去帮忙的十几岁的大丫鬟跟在后头,哭哭啼啼地端着一盆水。 扫叶心中一紧,连忙拽住了她:“怎么样了?” “姑娘没事了,死胎已经下来了。” “那你哭什么?”扫叶松了口气,面带怒气瞪了女子一眼。 女子回瞪他一眼,哭道:“女子生产真是太不容易了。” 大夫从屋内走从来,抬眼看向女子,低声嘱咐道:“她已经睡了。如今她虚弱得很,千万要照看好她,别让她吹风。” “我晓得了。”丫鬟哭着点头道。 wap. /110/110447/28688517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