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最后当然少不得被心疼名花的舅母斥责两句,可如今想来却尽是童趣。 如今崔宴纯粹的以兄长的身份,把这牡丹花冠做大婚的贺礼送她,倒也别有蕴意。 “收起来吧。”苏珺宁低声道,“啧,还真有点儿可惜呢。” 南絮不解,“小姐说可惜什么?” “可惜,我已经洗漱沐浴,不然今晚就试戴一下这花冠。”苏珺宁笑了笑。 闻言,南絮一边把花冠收起来,一边笑着。 “东西在这儿,还能跑了不成,小姐什么时候想试都行。” 苏珺宁不语,转身进内室里去了。 次日。 全家人都在府门口送崔宴的时候,没想到沈千帷也来了。 他照例是骑马。 利落的翻身而下,就灿然笑着拍了拍崔宴的肩膀。 “麟州在边塞,民风剽悍,善饮酒善骑射,等你再回来,酒量定然大涨,届时我们一醉方休!” “一定。”崔宴也学着他的样子拍拍他的肩,“将士们拼命夺回来得城池,我自然好好爱护。” 说着,转头看了看苏珺宁,又转回目光,唇边笑意浅浅。 “我的妹妹,你可也一定要好好爱护。” “必视若珍宝。” 沈千帷拱手。 不需多言,眸中的坚定就足以叫人信服。 崔宴以回之以文人之礼,而后又一一拜别了其他人。 在场最心疼这个外甥的就是崔氏了,拉着袖子叮嘱了一句又一句,泪眼婆娑。 还是苏毅和苏珺宁父女俩哄着,才叫她撒了手,送崔宴上了马车。 等马车走远后,苏珺宁才同沈千帷说话。 “怎么今日也有空过来?” 昨天还说要入宫觐见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