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3章 第 123 章-《侯夫人与杀猪刀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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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樊长玉在被箍住腰身的刹那就猜到是他了,她用力挣了两把,没挣脱,便用胳膊肘撞了撞他胸膛问:“你这两日去哪儿了?”

    谢征听她这么问,在黑暗中掀开了眼皮:“你找过我?”

    他如今在蓟州无非两个落脚点,一个是军营,一个是城主府。

    两人和好后,除了公事,樊长玉很少主动去找他,眼下一听他问,面上有点挂不住,道:“看你好几天都不见人,随口问问。”

    谢征也不点破,在她脸上偷了两个香才松开手,说:“有些事要处理,去召集人手安排了一番。”

    樊长玉问: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谢征一边解她衣物一边道:“京城那边传来消息,有当年跟着你外祖父运粮的部下没死,只不过一直被控制在了魏严手中。”

    樊长玉一听是跟当年运粮有关的,就被攫取了心神,等肩头一凉,反应过来谢征在做什么,忙重重拍了他手背一记,低喝道:“你干什么!”

    谢征这一巴掌挨得有些冤枉,他将一个小铁盒子放到樊长玉手中:“命人给你寻了这祛疤的药膏,专程拿来给你涂的。”

    樊长玉瞪着眼,但还是凶巴巴的:“药膏给我我自己会涂,你一声不吭就解我衣服算什么?”

    谢征这两日为了安排底下人回京去探虚实,亲自回了徽州谢家一趟,日夜赶路本就疲乏,到了蓟州摸到她这里来,只是想把药膏给她,再挨着她睡会儿补个觉。

    这些日子他每每心乱如麻的时候,只有在她身边才能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但眼下看她一惊一乍警惕成这般,像只炸毛的雏虎,他眸色突然暗了暗,把人按进怀里从头到尾亲了一遍,才恨恨地又在她肩膀处咬了一口:“你招我疼。”

    他那一口的力道不算小,樊长玉龇牙咧嘴了一会儿,扒开他衣服就要咬回去。

    他似乎是沐浴后才过来的,身上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汗味,反而有股清淡的胰子香,樊长玉尖锐的虎牙收紧,换来他一声闷哼,整个人绷得像块石头。

    “下来。”谢征嗓音已经不对劲儿了。

    可惜这会儿是晚上,他嗓音本就压得低,樊长玉没听出来,她咬着她肩膀不解气地又磨了磨,含糊道:“就准你咬我,你个属狗的……”

    下一瞬,她直接被谢征掀下来,两个人对换了位置。

    他一句话不说,只看了她一眼,就低下头去有些凶狠又狂躁地亲她,一只手从她本就被解开的衣襟里探了进去。

    樊长玉平日里在军中为了方便,才会把胸束一束,晚上休息时,便把束带解下来。

    谢征不知道她穿衣服的习惯,以为她里边多少还会有一件,那只带着薄茧的手猝不及防摸到一片沉甸甸滑腻腻的温软时,两个人都愣了愣。

    樊长玉条件反射性地抬脚就要踹人,却被谢征顺势压住了那条腿。

    他埋首在她颈窝喘息时,呼吸间像是着了火。

    樊长玉羞愤欲死,低喝道:“你起开!”

    谢征没说话,樊长玉却感觉他用力握了一下,她顿时整个人都要冒烟,低斥他:“你下流!”

    接下来的动静像是拆床,不知谁的脚踢到了床架上,整个床铺都有些摇摇欲坠。

    赵大娘起夜听见樊长玉屋里的动静,敲门问了声:“长玉,你房里什么声音?”

    樊长玉含恨道:“屋子里进了老鼠,我打老鼠呢!”

    赵大娘困惑道:“打老鼠怎不点个灯?”

    樊长玉只能继续胡诌:“我……我目力好,不需要点灯,老鼠已经被我打死了,大娘你快回房睡吧。”

    赵大娘交代她也早些睡,这才回房了。

    因为二人方才的较量,樊长玉已经出了一层汗,两人的手脚搅在一起,谁也没制服谁,樊长玉呼吸时,胸腔还在剧烈起伏。

    谢征先前被她扒着肩膀咬,衣袍也被扯散了,眼下一条手臂反剪住樊长玉一只手,将她压在被褥间,二人皮肉相贴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,烧得皮下血肉都在滋滋作响。

    樊长玉另一只手则抵着他下颚,所谓两败俱伤,莫过于此。

    樊长玉小声道:“我数一二三,咱们一起放手。”

    谢征哑声答复:“行。”

    樊长玉便开始数:“一,二……三!”

    三声数完,两人谁也没松开谁。

    樊长玉控诉道:“你怎么不守信!”

    谢征只说:“你不也没松手?”

    二人具是沉默。

    片刻后,还是樊长玉道:“咱俩总得做个让步,你想这样一整晚?”

    “……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一出来,樊长玉险些又炸毛,凶道:“你想得美,就会占我便宜!”

    谢征嗓音有些哑:“我这身袍子前襟那块都被你扯破了。”

    樊长玉双眸几欲喷火:“那是打架打的,又不是我对你图谋不轨!”

    空气里静默了大概一两息,谢征突然破罐子破碎般道:“确是我对你有所图谋。”

    樊长玉一愣,没料到他这会儿直接直言不讳了,呐呐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
    怎料对方却问她:“你说怎么办?”

    樊长玉瞪眼道:“当然是立马松开我,从我房里出去。”

    她手就抵在谢征下颚处,不知他是怎么动作的,樊长玉只觉他突然一偏头,自己就失去了对他下颚的钳制,反倒是那只手被他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谢征垂眼看着她说:“做梦。”

    樊长玉气结。

    闹了这么久,谢征约莫也是累了,他在她肩膀上又亲了两口,才帮她裹好衣襟,把人揽在怀里,疲惫道:“别动,让我抱着睡会儿,天亮我就走,半个月再回来。”

    樊长玉一听他刚回来又要离开半个月,心底的气性一消,到底是没再动,只问:“要去哪儿?”

    谢征侧躺着,下颚抵在她肩膀处,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含糊道:“进京一趟,不管放出来的消息是真是假,事关锦州背后的真相,我都要去查个虚实。”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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