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醉枕江山》,依旧!-《锦衣夜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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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天的回答让柳下惠感觉到有点不正常,平时高天只要一丛修炼场回来,就会迫不及待的问饭有没有做好,今天反而一回来就躲屋里去了。柳下惠,担心高天可能生病了不舒服,就走进他的房间,轻声的问道:“怎么了?小天是不是生病了?”…,
见母亲走了进来,高天赶忙把被子盖在头上,怕被她发现自己嘴角处的伤痕道:“我没生病。”
“没生病这怎么把头盖着啊?我看看来。”
柳下惠边说,边走了过去,伸手欲拽开被子,看看儿子到底怎么了。高天感觉有股力道在拉扯着被子,忙说:“娘,我真的没事,你先去吃吧万书谷!我这就下去。”
柳下惠听儿子这么说,倒也不好强行拉开他头上的被子,必定儿子已经十六七岁了,也需要一分属于自己的天空。
见柳下惠出去之后,高天掀开被子,拿起毛巾擦了擦脸,这时才发现掌心处的四个深深的指甲印正在不断的流着血,他自嘲的笑了笑,拿起一块干净的白沙布将手包扎起来。
来到饭桌前看着母亲盛好的饭端起来就吃,在修炼场练了一天,高天的肚子早就饿的不行了,要不是在回来的路上碰见高潇那两个东西,早就回来了。
这里像他这么大的少年每天除了帮父母干一些杂活之外,其余全部时间都在修炼场修炼元力,必定武道精神从小就深深的烙在了他门的心里。
“小天,你的手怎么了?”柳下惠从厨房里端了盘菜,刚来到桌前就看到高天的手上缠着的白色布带,上面还渗出一丝丝血迹。
“刚刚被床脚划破了。”高天边吃边说道。
“都这么大人了,怎么这么不小心。”
这时借着灯光,柳下惠发现高天嘴角处的五道长短不一的手指印,知道高天今天肯定又被人打了,刚欲开口问清缘由,又把到口的话咽了回去,自己这个儿子,从小到大,经常被人欺负,而且自尊心又极强,柳下惠怕问出来会伤了孩子的自尊,所以到嘴的话,硬是被咽了下去。
同时,高天怕被母亲看出什么猫腻来,三下五除二的就将碗里的饭刨完,再次躲进了房间。
“小天,今晚你爹和庄上的几个人去山上打猎不回来了,你早点上床睡觉,明早儿早点起来,帮我把上个月积攒的兽皮拿到镇上给卖了,买点米回来。”
高天应了一声之后就不在说话了,他还在想今天被高硕,高潇二人欺负的事情,等到母亲吃过将桌子收拾好之后,高天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,找出一把匕首后来到了房间,他脱下自己的上衣,刀尖对准自己的胸口道:“高天,你记好了,从现在开始,再也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。”
然后刀尖一点一点的刺进胸口的肌肉上,鲜血瞬时涌了出来,高天咬紧牙强迫自己不要出声,脸部的肌肉随着刀尖的深入逐渐的扭曲。
“高天,你要是连这点痛苦都忍受不了,以后还有什么本事说不让人欺负?”
胸口的疼痛刺激着他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。嘴里不自觉的发出“嗯嗯”的声音。
也许是太痛了,或者是血流的太多了,导致头晕。高天手里的匕首“铛”的一声掉落在地上,一道五厘米左右的口子出现在他的胸口上,高天捂着胸口,强忍着疼痛,将掉在地上的匕首捡了起来,扶着墙壁,爬到了床上。
住在隔壁房里的柳下惠,听到“铛”一声之后,连忙跑进了高天的房间,今天儿子又被人欺负了,她怕儿子想不开,做出什么傻事。当跑进高天的房间时,发现儿子正好好的,躺在床上,一颗悬着的心,好歹放了回去。…,
再次回到床上,柳下惠的思绪回到了十七年前。
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,山路上铺满了厚厚的一层雪,当时肚子里的高天还未出生,由于路上的雪已至膝盖那么深,很多路人都无法前行。就在这天,一个老道,顶着斗笠,来到了高家的门前。由于当时的天气太过寒冷,高天的父亲高峰,连忙将老道领到内屋做了下来,还温了壶小酒与老道共饮起来。
虽说这人是个道士,但道士本来就不忌酒肉,老道与高峰喝的甚欢,酒过三巡之后,老道的废话开始多了起来。
“高兄弟,我给你媳妇算了一卦.”
“哦,那道长,敢问卦象怎么显示啊?”
“我这卦象显示你媳妇肚里的孩子肯定是个男孩?”
听了老道的话,高峰不以为然,这孩子除了男就是女,而且根据孕妇怀孕肚子的特征,自己也能看出一二万书谷。所以高峰对于老道士的这一卦并不怎么放在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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