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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飞哥……”陈象宇动容了，双目通红，竟有些哽咽。

    随后我和他靠在树边吞云吐雾，陷入了良久的沉默。

    最终，还是陈象宇率先开口，打破了这种死寂压抑的气氛：“飞哥，我觉得没脸见你们了。而且你和嫂子要是再看到我，恐怕也会想到今天的事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接受，但我真的很想补偿对你们的亏欠。算我求你了，千万别拒绝我，让我们好聚好散……”

    我听到这里，当即就无名火起：“老子散你——”

    想到病床上憔悴的陈母，我硬生生将一个“妈”字咽了回去，窝火道：“老子都说了，今天这事不怪你！你是耳朵聋了，还是觉得我不辨是非，非要把所有罪责都推在你身上？”

    “许松庭这个罪魁祸首逍遥法外，我们这对兄弟却因为他干的龌龊事闹崩了……动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，这他妈难道不是天大的笑话？！”

    “还有——”

    “骗你妈这种事，最好就干脆不做，但做了就必须坚持到底！”

    “我们要真散了，你要怎么跟你妈交代？真想活生生气死她，让她死不瞑目是吧？你踏马还真是个‘大孝子’啊！”

    “陈象宇，你踏马还是不是个男人？如果是的话，就别几把总想着逃避，好好面对现实，做好自己该干的事！”

    我扯着他的衣领就是一顿咆哮，唾沫横飞。

    可能是情绪激动的原因，我的胸膛都在剧烈起伏着。

    陈象宇大为震动，嗫嚅着嘴唇，半晌才苦笑道：“受教了。”

    我深吸了一口香烟，来了个史诗级过肺，感受着肺部的辛辣，才将其长长吐出：“今晚的事，我就当没发生过。”

    陈象宇神色复杂道：“那嫂子呢？我怕她醒来之后接受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，这事她不会怪你。”我叹息一声，心里也是乱糟糟的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，叶温柔也醒了。短暂愣神过后，她便是羞愤欲绝。

    我急忙将她紧紧搂在怀中，不住地安慰她，让她在我怀中痛哭了一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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