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让他在心里对中医产生了好奇。 “盛总,你感觉怎么样?” 夏炳珍施针后,询问盛以溟情况. 盛以溟活动了一下两腿,他坐起身,“好了,我没事儿了,真是太感谢您了,爷爷!” “我给你把把脉,再看仔细些,这个穴位不能轻易动,要不是玲珑下手有轻重,后果真的不堪设想。” 夏炳珍给盛以溟搭脉。 盛以溟本身排斥这种看病方式,但人家要看,他也不好拂老人家的面子。 况且,他得为自己说的“求同存异”做好面子工程。 夏炳珍切脉后又看了看盛以溟的舌苔,而后斟酌地说,“盛总,针对您的身体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,但我看这脉象,你要都保重身体。” 盛以溟,“啊?” 夏炳珍轻咳了两声,“盛总工作忙又要做手术,导致肝气郁结,肾气不足,虽然看上去强壮,其实身子有些虚空,要多休息,有节制,善保养。” 盛以溟,“......” 夏玲珑嗤笑,而后对夏炳珍说,“爷爷,你这么说,学西医的盛总根本听不懂。” “盛总,我给你解释一下我爷爷说的意思,”夏玲珑挑眉,“就是说你心眼小,肝火大,动不动就发飙砍掉这个项目,去掉那个科室,导致你肝火旺盛,再这么下去,小心你自爆!” “再有就是你玩得太花了,肾气不足,也就是说你肾虚,虽然你常年健身看上去强壮,但徒有其表,有句话叫银样蜡枪头,中看不中用。多喝滋阴补肾,壮阳解虚的补药,男女之事有节制,方可恢复元气。” 盛谨言和容琳忍笑难受。 而盛以溟脸都黑了,他咬牙切齿地想骂人,但还是憋着,他看向夏炳珍,“爷爷,我没有女朋友,也没有乱搞男女关系。所以,您孙女这么诋毁我,好吗?” 夏炳珍说的根本不是这个意思。 他指了指夏玲珑,“你给我出去。” 而后,夏炳珍起身向盛谨言和容琳道歉,“对不起啊,我这个孙女被我惯坏了,令公子主要是工作太累,肝火旺盛导致肾气不足,温补即可。没有玲珑说的那些症状。” 盛谨言笑得爽朗,“我觉得小夏医生很可爱,敢说敢做,是个性格爽快的姑娘。” 盛以溟丢了这么大一个人,自然不肯就这么算了,他心里则在盘桓怎么收拾夏玲珑那傻大姐。 可面子上,他依旧是“柔弱”、“受尽委屈”的那一方,他委屈的表情让容琳看了都觉得自己养了戏精儿子。 夏炳珍对盛谨言和容琳的印象好,对他们的家教更是认同,从盛以溟身上就能看出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