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浴室内,盛以若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,她也看向了浴室的门。 上次夫妻两人的亲密要追溯到闹离婚之前,是去年五六月份的时候,现在再过几天就三月底了。 今年气候反常,现在的宁城春寒料峭和冬天无异。 前两天还下了一场雪,许是在宁城,寒风冷雪就会浇熄这种长久以来空虚的燥热。 可四季如春的海城却海风拂暖,让人舒适又春意萌动。 盛以若不觉得自己是个饥渴难耐的女人,可面对傅兆琛,她也不是没有需求,她又没病,更不到无欲无求的年纪。 她理了一下吹干的头发,拿过化妆包里的黑色鸦片喷了一点在耳垂和脖颈上。 盛以若放下香水瓶,她又拿起喷在了柔软之间。 傅兆琛有多喜欢这款香水的后调,她是知道的。 盛以若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,他俩刚刚和好,她不应该如此主动。 可她又希望傅兆琛高兴,他最近因为对赌协议和网上那些争产新闻而烦心,他需要纾解。 傅兆琛透过磨砂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盛以若的身影停留在洗漱台前,而且很久。 他知道她在纠结,纠结给不给他欢愉,纠结给得太快,他是不是又会回到以前的死德行。 傅兆琛拄着下巴趴在床上,他嘴角含着笑。 他须臾才开口,“以若,你好了没?” 盛以若有点想笑,他两连孩子都生了,她还纠结什么? 她拉开门走了出来。 傅兆琛抬眼看向她,他蓦然间捏紧了高脚杯。 盛以若结婚后的睡衣和婚前几乎没区别,可这次她穿的是黑色的v领蕾丝真丝拼接睡衣。 她雪白的肌肤,傲人的柔软,纤细的腰肢外加修长匀称的美腿。 傅兆琛的目光像是受到了某种原始的召唤,他一瞬不瞬盯着盛以若看,眼神里的拉丝带着情意与情欲黏在她的身上,他想扯都扯不回来。 盛以若知道傅兆琛会欲念横生,但没想到他这么受用。 她莞尔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看?” 傅兆琛干咽一口,喉结滚动,“嗯,一如既往地好看。” 他捏着酒杯将红酒一饮而尽。 傅兆琛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些局促,是盛以若从未见过的局促。 两人在一起,一直都是傅兆琛占据主导,她很少主动地索取欢愉。 而他也总喜欢那些取悦自己的强势姿势,不是不照顾她的感觉,只是作为强势占有的男性主体,他想拥有得更彻底。 傅兆琛依靠着床头,佯装淡定地拍了拍旁边的床铺,“小兔,过来,我们聊会儿天?” 盛以若,“......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