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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吃手手不好，”刘小莉把他的手拿开，拿奶嘴给他吃，“你们两兄妹厉害哦，半岁就逛了这么多地方，还能出国。”

    张元君把女儿抱坐在膝盖上，女儿伸手去够妈妈。

    刘艺菲坐在一边翻看手机里的剧本，见女儿要她，笑着拍拍手：“来，妈妈抱。爸爸抱着不舒服哦。”

    孩子快7个月了，已经懂很多东西了。

    女儿一到刘艺菲手上，就伸手去拿刘艺菲放在一边的手机。

    张元君笑道：“她不是要你，她是要你的手机。”

    刘艺菲拿着手机在女儿眼前晃了晃：“小孩子不能看这个，这个不能给你。”说着把手机放回包里。

    手机不见了，女儿当然不愿意了，瘪着嘴哼唧了两句，还被张元君教训了：“不乖哦，你是小孩子，你的眼睛不能看这个。”

    张元君轻轻抚摸女儿的眼睛，跟她说话：“你看哥哥在姥姥怀里多安静，就你捣蛋。”

    女儿又哼唧了一声。

    张元君拿出牙胶塞到女儿手里：“玩这个，知道你现在见到什么都想咬。”

    一个牙胶就把女儿打发了，她双手捧着，咬得可欢实了。

    见妹妹在吃牙胶，刘小莉手里的张与亦也哼了一声，表示自己也要。

    刘小莉遂也塞给他一个。

    “真是双胞胎，她有你也要。”刘小莉拍了拍外孙的屁股。

    张元君在这方面有丰富的经验：“这是打娘胎里带来的，什么东西都必须一式两份。”

    刘小莉笑道：“反正受罪的是你们当爹妈的。”

    刘艺菲笑道：“你这个亲姥姥还不带。”

    刘小莉笑说：“我最多给你带到断奶，我也有自己的事做。”

    “哇哇。”张与亦晃了晃手里的牙胶。

    “你吃吧，”刘小莉笑道，“还跟我假客气，姥姥不要你这个。”说着又把牙胶塞到外孙嘴里。

    房车开进度假酒店，停在一栋很精致的泰式小别墅门前。

    收拾东西的时候，刘艺菲的经纪人说：“《调音师》剧组也住在这个酒店。”

    “《调音师》？”刘艺菲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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