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老董满脸是血,破口大骂:“喂呀,小兔崽子,我六十多岁了你竟敢打我,还敢扣我,我今天要不扒了你这身狗皮就白活了!” 那人不由分说,将老董塞到摩托车挎斗里,一溜烟跑回派出所,把老董扣在楼梯下的装打扫卫生工具的地方,见老董还在骂个不停,捡个塑料袋套在老董脑袋上,锁上门出去了。他准备去尿尿,谁知路过值班室的时候酒劲上来了,倒在床上酣然睡去。 老董这边蹲也蹲不下站也站不起来,脑袋上套个塑料袋无法呼吸,很快就没气了。 这位老哥一觉醒来想起这件事,立马吓得冒出一身冷汗,开门一看傻了,人都硬了,他抓一把额头上的汗,稳稳神,轻轻锁上门逃了。 车宏轩跟老史通完话陷入沉思,他不知道古明远遇到了什么情况,他必须尽快见到古明远。他给古明远又打了一次电话,古明远还是没接。他没有办法再打,那样可能会更不好。他还是让娇娇找吴艳联系一下,看看能不能跟古明远见一面。 没想到娇娇一听就生气了,皱起眉头说了声“我不管”,转身走了。 车宏轩这才猛然感觉自己好没道理,让娇娇在这种复杂关系里搅和确实不合适,尤其古明远还像饿狼似的。 他垂头丧气地走出办公室,独自来到阳光明媚的体育场,忧心忡忡地给吴艳打电话,这也是有病乱投医。 吴艳客气地说:“你怎么样?好想你们呀,光知道挣钱,也不过来看看我!我也是好几天没见到他了,你们男人不都这样,喜新厌旧。这样吧,我马上给他发个信息,看看他能不能回话。” 车宏轩叮嘱道:“事情比较急,最好让他给我打个电话。” 吴艳强调说:“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给我回话呀,这哪有准啊?” 车宏轩点点头说:“好的,我明白,你跟他联系好了告诉我。” 吴艳爽快地说:“知道了,放心吧!” 这以后吴艳来了几次电话,除了闲聊就是古明远还没有回复,看来这回事情真的很复杂。 按照和老史研究确定的原则,车宏轩电话安排谢厂长将家里和存放在永丰铝业的材料统计一下,从明天开始陆续发往现场。 谢厂长气哼哼地问:“是不是钱上又出问题啦?这口饭没办法吃了!现在剩余的东西都不配套,发到现场有什么用?有些东西即使现在发去日后也得拉回来,还是别发为好!” 车宏轩语气很轻但态度强硬地说:“按我的意见安排。” 谢厂长气愤地说:“这叫什么事?纯属于瞎整!” 车宏轩放了电话,因为他知道谢厂长虽然嘴上唠唠叨叨,可一定会执行自己的决定。他暗自叫苦:今天是真别扭! 刘主任和老史惹了一肚子气,离开基建办准备去洗个澡然后回家睡觉,没想到土建于经理开车把他拦住了,摆摆手请他上车。 刘主任对他印象一般,讨厌他那种声嘶力竭的没完没了的连喊再叫,站到他打开的车窗旁说:“有什么事说吧。” 于经理神秘兮兮地说:“重要情报,据我们侦查,现在现场缺的那樘北卧飘窗,全部堆放在孙家果园里。看来这伙人是真坏呀,叫什么来着------脑瓜顶生疮,脚底下流脓——坏透顶了!他们早就配好药了,就是欺负你们甲方是武大郎卖棉花——人软货囊!” 刘主任非常震惊:“真的假的?” 于经理瞪起眼睛说:“这还假得了?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。” “走!”刘主任怒不可遏地上了于经理的车。 于经理一边晃晃悠悠开向孙家果园,一边汇报工作,顺便把这伙干铝合金的埋汰的一文不值。 孙家果园大门锁着,里面传来恶狗狂吠,一位身材短小的干巴老头听见狗叫声拎把铁锹警觉地晃悠出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