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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凭着周风流一人是无法完成的，而这个时候...高二壮这位人形的ai，就派上了用场...
高二壮在网络之中筛选资料的速度，肯定是比现实中人工筛选快上不少的。
就这样，大概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，东北大区的内检终于说是可以告一段落。
这次内检共排查了东北大区员工一万来人，排查出被渗透过的基层员工就有三百二十二人。
其中这些被渗透过的员工中，还有六十三人彻底放弃了立场，选择为比壑忍提供着情报。
在这些完全放弃立场的员工里面，职位最高且最得到高廉信任的自然就是张志涛了。
除此之外，与比壑忍相关联的大小企业，光在沈州就有二十七家，这还没有包含个体户这种小微企业...
可见以蝶为首的比壑忍在神州的渗透有多么严重。
这些企业涉及到的行业有很多，其中不乏有一些本地人都耳熟能详的品牌...
他们挣的神州人的钱，并将这些钱继续用于渗透于神州本土，就这样一来二去的循环，他们在神州的根系可以说是根深蒂固。
这就导致了就算查到这些企业是比壑忍的，也不能进一步的深度挖掘...
有些东西只能知道，不能深挖...根系太深太深了（404河蟹警告）
反正...经过这两波的排查，东北大区的内检也差不多进入了尾声。
...
沈州的第一场大雪来的还不算是太晚，不知不觉间，周风流已经在沈州待了快二十天了。
看着飘着大雪的夜空，周风流哈出了一口冒着白烟的热气，搓了搓带着些许茧的手。
沈州的夜...很黑。
黑到明明才五点，夜空就已笼罩了整个沈州，看不清远处的天际。
周风流稍稍的透了透气，静静等待着下班点的到来。
看得出来，他有些疲惫。
这半个月的内检东北大区的经历，让他看到了很多平日看不到的东西。
这些东西的阻力，就注定着东北大区的内检不会很彻底。
怎么说呢？
敌人的糖衣炮弹确实很多、很诱惑，他倒是能够理解这些吃掉敌人糖衣炮弹的公司员工。
毕竟他也曾经历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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