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谢湛心中一哂,倒是认地快。 旋即,他又问:“为何不在船舱之内,要在船舱之外跳?” 扶萱回:“当时在外听得两位兄长的曲子传来,我临时起意罢了。” 临时起意? 方才还说雨密雾大,这娇气性子,上回马车里坐个凳子都跟坐钉板上似的,真就是听曲起了意,定也是会回那厅中舞,岂会自找罪受? 冒雨跳,不是刻意而为,还会是别的? 呵,学会当堂撒谎了。 谢湛暗暗咬了咬后槽牙,并未揭穿她,而是又问:“可是穿的赤色衣裙?” 谢湛话落,众人皆惊。 按余浩的随侍的说法,余浩和他都看到了一身红衣的洛神起舞,谢少卿这么问,是在影射,跳舞之人是扶萱? 被谢湛接二连三厉声质问,扶萱本就对他的不满,此刻愈加大增,心态逆反起来,本也不想大方承认的话,更是不想露出破绽。 她冷笑一声,道:“谢少卿说笑了,我那日穿的淡青色衣裳。谢少卿不是亲眼见过么?” 话题被抛回到自个身上,谢湛一噎。 岂止是见过,他至今还记得这手抱住她时的触感,不止是衣裳,还有那脸蛋上肌肤的腻滑…… 意识到自己的脑子又开始胡乱作想,谢湛心中顿生烦躁,再也不想直视下方女郎的面容,目光些许闪烁。 无人言语,大堂便静了下来。 刘耽接过话题,问谢湛:“扶女郎所言是否为实?” 这倒好,自己不仅没拆穿她的谎言,还成了她的证人。 可她说的也算是事实,故而,谢湛实话道:“是。我到达之时,扶女郎穿着的衣裳乃是浅青色。” 事关自己的亲侄儿兼养子,上座的余冰一直在凝神静听,至此,并未听出任何不妥,惟有那扶萱跳舞一事颇为蹊跷。 本就猜测着三郎出事与扶家人脱不了干系,再听得这番言语,心中猜忌更增了一层。 因而,余冰不顾自身非狱判身份,开口发问:“三郎乃为扶女郎邀请至夕照湖,既邀请其赴宴,为何无人前来接应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