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意思便是在说,她邀请人过去,又不接应,是有所图谋。 扶萱脸色一沉,凉声反驳道:“令公怎可毁人清誉?我不识余三郎,与余三郎从未有交情,谈何邀请他赴宴?且我还有婚约在身,要请,也是邀请我的未婚夫君,为何要请别家郎君赴自个的生辰宴?” 谢湛掀开眼眸看过去,只听扶萱又补充了一句:“谢六郎如此风姿如玉,令公不会认为,我会为了一个痴傻的余三郎,折损他的颜面罢?” 若不是早就看穿她的目的,连谢湛都要认为扶萱这是在真心夸他。 她话毕,堂内外纷纷的议论声立时传来,无一不对扶萱的话深表赞同。 “不说家世等别的,就是风姿面貌上,那余三郎也不知逊色这谢六郎多少……” “可不是,哪有女郎放着这般艳绝的郎君不要,偏生去与那不过尔尔的男郎相交的?” “他不是被太医院说痴傻了么?扶女郎邀他?天方夜谭罢……” “要我说,定是那余三郎觊觎人家女郎的美色,捏造这么个事,想混入别人的筵席罢了。” 这一声接一声的明嘲暗讽,无异于将余家的脸面当众掷地摩擦,余冰气地脖子上的青筋都跳了跳。 自家那儿子是混了些,却也不是这些人可以随意讽刺的对象! 然,当着堂上众人,他岂可随意暴怒?最终,仍是忍下怒火,朝刘耽目光犀利地看了过去。 刘耽见状,将界方于桌案上重重一敲,“肃静!” 待堂中恢复寂静,余冰再次冷声开口: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多人知晓此事,由不得你一人抵赖!” 余冰身居高位,上位者的威严不可小觑,开口时,字字带着不容人平心静气的迫人气息。 但就事论事,扶萱早有准备,心中虽忐忑,却并不至于乱了阵脚。 她反回道:“敢问令公,此等谣言从何处传出来的?” 她聪明地将此事定在了“谣言”二字上,余冰心中闪过一瞬不安。 他按捺情绪,平静且威严道:“自然是我儿亲口所言,五月十三,刘府芙蕖池畔,你曾邀他参宴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