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老史嘱咐道:“金属件全部要进口的。” “明白。” 两人结束通话。 经过一番神操作,十几天后门联窗安装完毕,古明远看了样窗后当即拍板就用这个,可以签订施工合同。就这样,新办公司第三份订单一百七十多万顺利落笔,预付款百分之三十很快进账。这三笔合同的签订,预示着二次创业步入快车道。 古城市门联窗工程签订后,为了安排好哈尔滨工程,车宏轩特意又跑到哈尔滨,就工地的进度和质量问题,和常喜进行了认真研究,又和秦新明进一步落实了几个楼口的装修问题。在这些事全部落实后,他又见了金香兰。他感觉和金香兰的纠缠很累,浪费了很多感情,像一条啃着硬骨头的饿狗,舍不得放弃又嚼不动。但是冷静想想,觉得自己确实没有理由阻止金香兰外出。 现在,他把这份欲望从香兰身上转移到家里。虽然他清楚这完全是不一样的两回事,就像啤酒和白酒一样味道迥然不同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,跑的鱼都是大的,得不到的东西都是好的。 他在考虑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,一种小别胜新婚的萌动像春风一样吹拂大地,像热流一样滚动在身体里。这是实实在在的幸福,是他人无法得到的幸福,没有修饰,不会躲闪。 他在火车的窗口,看着飞闪而过的春色大地,看着远处跳动的山影,极度兴奋,极度幸福。为了讨好谢蕊芬,他给谢蕊芬打个电话,竟然忘记了自己在火车上,犯了一个过于低级的错误。因为他没有告诉谢蕊芬自己去了哈尔滨,谢蕊芬明确表示不希望他总往哈尔滨跑。 他跟谢蕊芬说自己从哈尔滨回来了,下午五点钟左右到家。由于哈尔滨和古城市开发区工程相继落笔,自己已经完全实现了再次腾飞,想请公司几名管理人员小范围庆祝一下,让王梅把老公带来,把老高和小刘两口子也来,在家楼下吃火锅。 车宏轩之所以这样安排,是因为古城市工地还没开始大范围施工,还有一点闲暇时间,正好利用这个时间给大家鼓鼓劲。 谢蕊芬虽然也很高兴,可还是装出不在乎的样子,哼哈答应两句,好像很忙或者不太高兴地撂了电话。 车宏轩很败兴,有一种拿热脸贴人家凉屁股的感觉,困惑不解,不知道这是为什么。 车宏轩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。 几名管理人员在公司等他。 工人到点下班的时候,谢厂长捧着棋盘叫来老史,笑呵呵来到大杨树底下博弈。每年从五月中旬开始,那张磨得发白、已经看不清一些线条的棋盘就开始摆在大树下的一张老旧办公桌上,谁有情绪了就来一盘,这是公司唯一的娱乐形式。除非阴天下雨聋人临时把它收起来,一直会摆到冬天。工人们午休的时候下,谢厂长没事了下,它成了不可或缺的宝贝。 在车宏轩古城市贪事的那些日子里,谢厂长几乎每天都和老史下棋,以此来消磨时间,或者说无奈地等待。 谢厂长是棋迷,平时跟工人下,老高来了以后跟老高下,都不是他对手。公司里的高手是老史,谢厂长不是对手,便总想报仇。这种仇报了好多年,越报越仇,没头没脑。有时候被将死了,老史走了半天,他还像个气蛤蟆似地站在那里不服气地摆弄来摆弄去,暗问自己怎么就死了呢? 谢厂长又差不多了,满脸憋得通红,瞪着眼一门心思地找活路。 新请来管生产的老高正在观棋,歪头帮谢厂长琢磨生路。这人方脸大个,体重最少有一百八十斤,喘粗气,上气不接下气,看了让人感到憋的慌。 老高夹着一个记事本,挺着胸脯,面带微笑,有个大企业管理人员的形象。 旁边还有一位鼓捣自行车的,他就是新找来搞供应的老郝。中等个,敦实,面色微红,穿一身工作服。那台心爱的自行车已经陪伴他多年了,他决心一直骑着它到躺到床上不能动弹得那一天,所以他决不允许自行车有一点毛病或者满身泥土。 这两人原来跟谢厂长同在向远方公司生产系统,关系属于很熟但不办事的那种。老郝工人出身,和谢厂长走的稍微近点。 第(2/3)页